我和灰忠不敢有丝毫懈怠,我们全力以赴地维持着符咒与法阵的运作,同时警惕着四周可能出现的任何诡异变故。就在这时,我们注意到马老太太的身影不知何时竟然再次出现在了法阵的边缘,她的眼神更加疯狂,手中握着七根点燃的香,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试图召唤更强大的邪恶力量。
马老太太的出现,无疑给这场本就危机四伏的解除仪式增添了更多的变数。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与决绝,手中的七根香烟在昏暗的光线下摇曳生姿,释放出阵阵诡异的烟雾,似乎正在与“转命鬼王”的力量产生共鸣。
“住手,马老太太!”黄仙厉声喝道,但她的话语似乎并未能阻止马老太太那近乎疯狂的举动。相反,马老太太嘴角的冷笑更加狰狞,她的动作也愈发急促,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而邪恶的仪式。
“哼,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人,你们怎么会懂得我的苦衷?”马老太太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怨恨,“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可到头来,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我为什么就要死,不,不,不,我要活下去,我要永生,我不能让你们破坏我的永生,我绝不能让这一切化为泡影!”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四周的黑暗仿佛更加浓郁,那些被召唤出来的邪恶力量开始蠢蠢欲动,试图冲破法阵的束缚。黄仙的脸色变得更加严峻,她深知,如果不能及时阻止马老太太,不仅解除交易的计划会功亏一篑,连他们自身的安全也会受到严重威胁。
“灰忠,李欧,加强法阵的防御,绝不能让它突破!”黄仙一边指挥着我们,一边手中的金钱剑舞得更加密集,每一道剑光都精准地斩向那些试图侵入的邪恶气息。
我和灰忠也丝毫不敢怠慢,我们按照黄仙的指示,将手中的符咒全力催动,只见法阵内的金光更加耀眼,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那些邪恶力量牢牢地挡在外面。
然而,马老太太并没有就此放弃,她的咒语越念越快,手中的香烟也燃烧得更加猛烈,释放出更加浓烈的黑色烟雾。这些烟雾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盘旋、扭曲,最终汇聚成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猛地向法阵发起冲击。
“不好,这样下去法阵坚持不了多久!”我焦急地喊道。
“必须找到办法阻止她!”灰忠也紧咬牙关,拼尽全力维持着法阵的稳定。
“这个老太太,竟然砸晕了她儿子。”张叔急忙跑到阁楼,“你是为了牵制住我,不惜你儿子的命了。”
“马德良死了?”我急忙问道。
“没有,我给他用了符咒,已经没有大碍了,耽误我控制住这个老太婆。”张叔拿出符咒。
张叔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马老太太身旁,手中的符咒闪烁着淡淡的蓝光,他迅速而准确地贴在了马老太太的额头上。马老太太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疯狂的眼睛瞬间失去了焦距,手中的香烟也无力地掉落在地,火焰迅速被黑暗吞噬。
“哼,区区凡人,也敢妄图永生?”张叔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威严。他轻轻一挥手,马老太太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向后退去,直至远离了法阵的边缘。
随着马老太太的退却,那股由她召唤而来的邪恶力量似乎也失去了主心骨,开始变得混乱而虚弱。黄仙见状,立刻抓住机会,手中的金钱剑化作一道流光,穿梭于那些邪恶气息之间,每一击都精准无比,将它们一一击散。
“好机会,大家加把劲,一举破除这邪恶的交易!”黄仙大声喝道,她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与鼓舞。
我和灰忠闻言,更是精神一振,我们全力催动手中的符咒,只见法阵内的金光愈发璀璨,仿佛有无数金色的锁链在空中交织,将那些剩余的邪恶力量紧紧束缚。随着我们三人合力一击,那些邪恶力量终于承受不住,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随后化作点点黑光,消散于无形之中。
“成功了!”我们三人相视一笑,虽然脸上都带着疲惫之色,但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喜悦。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时,法阵中央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波动。我们心头一紧,连忙凝神望去,只见原本平静无波的法阵中心,此刻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地问道。
“不好,这是‘转命鬼王’的反噬!”黄仙脸色大变,她迅速上前几步,双手快速结印,试图稳定住法阵。但那股力量太过强大,她的努力似乎只是杯水车薪。
“快,我们必须找到‘转命鬼王’的契约,才能彻底解除这场交易!”张叔急切地说道。
“契约?在哪里?”灰忠问道。
“契约?各位大师,你们看一下我母亲卧室有一个木质的匣子。”马德良艰难的走了上来,正巧听到这句话。
“我下去取。”张叔看了一眼受伤的马德良,“你就坐下不要乱动了。”
张叔闻言,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朝马德良母亲卧室的方向疾步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尽管周围空气中弥漫着不安与紧迫,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马德良看着张叔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母亲安危的担忧,也有对未知契约的忐忑。他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帮忙,却被黄仙和灰忠劝阻,让他安心坐好,保存体力。
不久,张叔手捧一个古朴的木匣返回,那匣子表面覆盖着岁月的痕迹,木质虽旧,却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匣子上雕刻着复杂的图腾,每一个符号都透露着神秘与威严,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就是这个吗?”黄仙上前一步,目光紧锁在木匣上,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
马德看了看后点了点头,轻轻将木匣放置在法阵边缘的一个平稳处,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匣盖。只见匣内躺着一张泛黄的羊皮纸,纸上用朱砂绘制的图案和符文清晰可见,正是那份与“转命鬼王”订立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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