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的声音微微颤抖,她回忆起那个令人心悸的相遇,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后怕与释然交织的复杂情绪。她看向白卿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稳,但话语间仍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波澜。
“那天,阳光并不明媚,街角的阴影里,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仿佛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直勾勾地盯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我鼓起勇气,问他为何如此注视着我。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恶意,只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与探究。
‘你,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他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让我瞬间愣在原地。那一刻,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他接着说,我的灵魂被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封进了这具纸扎人的身体里,那是一种几乎已经失传的入魂点睛之术。
我惊恐万分,却又被他那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神所吸引。他问我,是谁有这样的能力,将我置于如此境地。我摇了摇头,心中一片混乱,只能告诉他我需要时间思考,承诺想到了再告诉他。说完,我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家中。
回到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我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任由思绪翻涌。范吾德道士的话像一把钥匙,缓缓打开了我记忆中尘封的大门。我开始仔细回忆起那些模糊而遥远的片段,直到一个惊人的事实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竟然已经死了,死在之前的那场车祸。”
阿瑾继续说着,这个惊人的发现如同晴天霹雳,让阿瑾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她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眼神中既有震惊也有迷茫,仿佛在努力接受这一不可思议的事实。她回想起与林逸共度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画面与林逸家传的纸扎技术交织在一起,渐渐形成了一个清晰的轮廓。
阿瑾的思绪飘回了那些夜晚,林逸在昏黄的灯光下,专注地制作着纸扎人,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对这门手艺的热爱与执着。他曾不经意间提起过,关于纸扎人的一个古老传说——用秘法点睛,可以让纸扎人拥有人的形态与灵魂。那时,她只当是林逸随口一说,未曾料到这会成为他们之间命运的转折点。
随着记忆的深入,阿瑾渐渐明白了一切。她回想起林逸近来日益憔悴的面容,以及自己体内那股莫名涌动的力量,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愧疚。她意识到,林逸为了留住她,不惜动用了家传的秘法,将她的灵魂封入纸扎人之中。这份深情厚意让她感动,但同时也让她担忧不已。
终于,在一个温柔的夜晚,阿瑾鼓起勇气,将心中的疑惑与感激一并向林逸坦露。她紧紧握住林逸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说道:“逸哥,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为了我而做的。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但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而承受这样的痛苦。”
林逸闻言,身体微微一震,他抬头望向阿瑾,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他缓缓开口,将张叔和洪玲之前对他说的话转告给了阿瑾:“他们告诉我,这种秘法有违天道,若长期维持,必将对施术者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我本想自私地留住你,但现在我明白了,真正的爱应该是放手。”
两人相视无言,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他们珍惜着这最后的时光,仿佛要将所有的爱与不舍都凝聚在这一刻。他们一起回忆着过去的快乐时光,规划着未来的美好愿景,尽管他们知道,这一切都将随着阿瑾的离开而成为永远的回忆。
“这个家传的秘法,是我们林家的秘密,世代相传,却鲜有人敢轻易触碰。”林逸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艰难地挤出。他紧紧拥抱着阿瑾,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永远不再分离。
阿瑾能感受到林逸身体的颤抖,以及那份深藏在怀抱中的绝望与不舍。她轻轻拍了拍林逸的后背,试图给予他一丝安慰,但自己的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逸哥,我感受到了你的心意,它比任何言语都要真挚。”阿瑾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抬起头,望着林逸那双充满痛苦与挣扎的眼睛,“今生很短,但是只要我们感情还在,来生我们一样会见面。”
林逸闻言,眼中的光芒微微闪烁,似乎在挣扎与决断之间徘徊。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阿瑾,我知道我自私地想用这秘法留住你,却忽略了它所带来的后果。看着你一天天‘活’过来,我内心的喜悦无法言喻,但同时,我也看到了你眼中的忧虑和对我身体状况的担忧。”
说到这里,林逸的眼眶微红,他更加用力地拥抱着阿瑾,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镌刻在心间。“阿瑾,我愿意放手,即使这意味着我将失去你,我也愿意承受这份痛苦。因为,我爱你,远比我自己更重要。”
阿瑾听着林逸的话,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滑落。她紧紧回抱着林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仿佛在这一刻,时间已经静止。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这段经历都将成为他们心中最宝贵的记忆。
白灵见状,连忙从旁边取来干净的毛巾,轻柔地递给了林逸和阿瑾,轻声说道:“擦一擦脸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关怀,试图用这微小的举动给予他们一丝安慰。
白卿卿则默默地站在一旁,目光不时地落在洪玲身上。她深知,此刻的洪玲内心正经历着怎样的煎熬与挣扎。林逸为了留住阿瑾而动用秘法的行为,无疑触动了洪玲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她对师姐们的执念与渴望复活她们的迫切心情。
白卿卿轻轻走到洪玲身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洪姐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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