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决镇北王妃这个障碍,他们还陷害镇北王妃是凶星。”
皇上听到这,表情明显变化。
他明白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把云晚意从常景棣身边清除。
可琅琊王妃把云晚意说得这么好,倒成了麻烦……
太后扫了眼皇上,故意问道:“镇北王妃的凶星身份,是林监主和咺引道长说出,怎么会是琅琊王的手笔?”
“再说了,这么隐秘又危险的事,琅琊王怎么会让你知晓?”
琅琊王妃逐渐平静,咬着牙道:“太后娘娘说的是,琅琊王对臣妇素来防备,还用臣妇的母族逼着臣妇配合。”
“臣妇是在驿站偷听到这父女二人的计划,知晓他们陷害镇北王妃,妄图颠覆朝政,这才不得不将他们告发!”
“一派胡言!”琅琊王跪在地上,目呲欲裂又无可奈何:“你失去孩子后疯疯癫癫,整日幻想有人要害你。”
“如今竟然神志不清,反而来陷害本王和楚楚,真不知所谓!”
“别狡辩了。”琅琊王妃指着桌上的东西,道:“这些蛊虫,以及那几个莫名生病的后妃,都是证人。”
“我何德何能,能弄来蛊虫陷害,只有在太后身边陪伴的常楚楚,才可以做到!”
眼瞧着几人还要争执,太后的手狠狠落在桌上:“认证物证都在,再多的解释也是狡辩。”
“琅琊王连龙袍都准备好了,私下勾结大臣,手伸到后宫作乱,其心可诛,来人,把这父女二人拉出去处以极刑,以诫他人。”
皇上犹豫了一瞬:“母后。”
“怎么,皇上还有高见?”太后清楚皇上心中所想,意有所指:“还是说,你要为这妄图颠覆朝纲的反贼求情?”
太后意在提醒皇上,反贼和云晚意两人孰轻孰重。
“没有。”皇上深吸一口气,改变主意道:“母后的决定合情合理,反贼就该五马分尸。”
“那就好。”太后顿了顿,又道:“既然洗清了镇北王妃的嫌疑,皇上是不是该派人寻一寻她?”
“是。”皇上顺着太后的话,道:“孤已经派人去寻了,暂时还没有消息。”
有了琅琊王妃的证词,琅琊王和常楚楚谋反被处决,只在短短半日间。
快到常牧云等人完全反应不过来!
常牧云得到消息时,他们已经当众惨死,无力回天。
和琅琊王有书信来往的几个人,恰好也是向着他的,一并抄家处死!
接连变故把常牧云气的一连摔了好几个杯子。
追云收拾着满地残骸,疑惑道:“爷难道不觉得奇怪吗,琅琊王妃素来不声不响,怎么会忽然告发他们?”
“再说,琅琊王曾跟您保证,只图报仇不图皇位,为何连龙袍都准备好了?”
“连你都察觉里面蹊跷了。”常牧云哼了一声,旋即笑了起来:“我们机关算尽,却还是漏掉了云晚意。”
“一定是她,说动了琅琊王妃在关键时刻站出来!”
追云不肯相信:“镇北王妃哪能未卜先知提前布局,她远在尘赣县,无法做到吧?”
“云晚意和常楚楚同住寿宁宫,以她的细腻敏捷的心思,肯定早就察觉不对。”常牧云咬着牙,道。
“她不声不响,也不着急拆穿,等的就是这一刻,包括解蛊的事,也是她故意埋下的伏笔。”
“只怕,尘赣县和玉夫人困不住她,甚至连追风的死,都是她推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