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净化灵魂的唱诗班的曲子,可是身陷尘世吩扰中,所以有了一些多愁伤感,其实也只是无事找闲愁罢了。”两个人依着石阶而上。
“你想进唱诗班?”钟文洗疑惑的问道。
“嗯,我不信基督教,也不太懂,进唱诗班能打发时间,所以我也想同她们一道感受一下神圣。”宁怡与钟文洗交谈是快乐的,这几乎是她人生第一次与一个她眼中最干净的男子交谈,可以不要做作,可以不要逢场作戏,更不要打情骂俏,就是这样子,漫步着,说着想说的话。
“想成为唱诗班一员的话,还是挺严格的,首先必须是信徒,父母也是基督教徒,过着圣洁的生活,而且还要有特别美的歌喉,才可以进入唱诗班的。”
钟文洗的话令宁怡驻足,自己外表圣洁,穿着贵族小姐才穿得起的高档女生装,可是自己曾经与男人欢场的时光,就像一把利箭不时戳痛着她的心。
一切源于她的出生,一切源于没有一个好的家庭,宁怡听后,神情更加落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我的话错了吗?”钟文洗满满的担心。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了,我们息一下吧。”宁怡就坐在一个石凳上,钟文洗依旁而坐。
钟文洗轻轻拉起宁怡的手,触电的感觉从五指尖直闪入心肺,两个人都迅速抽回了手。
四目相对,都读懂彼此的心境。宁怡感到身边的钟文洗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年轻气息,如火一般一点点的吞涩着她
安怡低下头,不时摆弄着衣角,掩饰着局促不安的心境。
“阿莲,你家在哪里?你叫什么名字,你芳龄多大?”钟文洗咽了咽如火般的喉咙,轻轻地问着。
“你问这些干什么,你只知道我叫阿莲就行了,我知道你叫钟文洗就行了,偶遇了,就聊聊,见不到,就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宁怡当然怕碰触到这些话题,她知道与钟文洗的距离在哪,更清楚她与他这样交谈,已是上帝的恩赐了。
“我,我……我想娶你,我们这样可以相伴一生,你告诉我,你家在哪?我就托嗲地去你家提亲,我家有上海最大纺织公司,聘礼凭你家提!”钟文洗说着,一把抓住宁怡的手,任凭宁怡怎么样抽,都抽不动,钟文洗的手越握越紧,眼里全是炽热要融化人的光泽。
“我不,我们只要这样交谈就可以了,其它的都不行。”宁怡的心狂跳着,她的手被无数个男人握过,他们全都是色欲,而唯有钟文洗眼里全是满满的宠爱。
“什么不行?你没有理由!”
还没有等宁怡回答,一颗滚烫滚烫的嘴紧紧压住她的嘴,肆恣的吸吮着。
宁怡的嘴躲闪着,可是那炽热的,如朝阳的气息,缠绕着她,令她无法摆脱,她沉沦了,她知道她完了,却有着从未有过的幸福,她慢慢的,听话的,迎合着。
树林里一片寂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声,缠绕着,燃烧着……
新的唱诗班的学员,正在礼堂里排练《哈利路亚阿门》。
……
哈利路亚!阿门
我今罪赦蒙恩
哈利路亚!阿门
感谢我主怜悯
哈利路亚!阿门
荣耀归给父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