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怡那一刻心慰地笑了起来,一切都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着。
此生,风华正茂时,游历过各种男人,过了上等人的生活,现在就是要嫁给两情相悦的爱情了。
“那个夏小姐,一点也激不起我的激情,还是你,只要一看到你,人就控制不了。”钟文洗握住宁怡的手。
宁怡眼底略过一丝遗憾,他自始自终都没有问她为什么住院了?
“我病了,需要住院费,你先垫付吧。”宁怡终于开了口,离开了老爷,才知道还有缺钱的日子。
钟文洗在宁怡惨白的脸上吻了几下,就离开了,说是交住院费去。
回来时,又给宁怡买了一点吃的,几次缠着宁怡亲热,被宁怡推开,“等我病好了,再亲热也不迟啊。”
“阿芸,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结婚的,我一定要同旧式的婚姻旧俗作抗争,现在人的婚姻就是要讲究两情相悦,携手相伴的婚姻,而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我可以不要巨额的财产,但是我要与你出国,我根本不想,与夏小甜过着单调重复的枯燥的日子。”
钟文洗的话,宁怡爱听,她就喜欢他那张小嘴。
“可是我还没有办理出国护照,还没有足够的钱去香港,因为我的一笔钱被偷掉了。”宁怡曾经向钟文洗许诺,她不用工作,能足够富裕的生活到十年。可是被老爷赶出家门了,想必也拿不到自己的财产了。
“我们去美国后,你在家带着我们的小孩,我负责读书挣钱,我们日子即便苦一点,但是苦中有乐,人生最幸福的就是同自己喜欢的人生活一辈子。”钟文洗又拿着宁怡的手吻了吻。
钟文洗走后,一连几天都来看她,两个人不停商讨着逃婚,出国,或逼父母同意的策略。
宁怡出院后,就到附近的租了一个房子,上街购了一些日用品,钟文洗每天都会来与她在一起吃中晚饭,晚上也不回家,同父母说是住在学校里加班。
两个人过着其乐融融的居家生活。
秦瑶每天都默默的陪着嗲地,当看到嗲地总是沉默的抽着烟,很想劝慰几句,他总是沉默不语,眉宇暗藏着一种被伤害的情绪,秦瑶根本不敢触碰着那根伤害嗲地的琴弦。
“是否已在日报上公告了我与宁怡解除婚约的告示?”秦渚文问着管家。
“已公示了三天了,一个星期后,就可生定法律效应了。那个宁怡已出院,在附近租了一个房子,与一位先生同居了,是不是派人把那家砸了烧了?”
管家低声的问着秦渚文。
秦渚文刚刚平静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了起来,“明天,五姨太生日,就通知社会各界的亲朋好友,在上海滩最繁华的街道,悬挂我秦渚文为五姨太柳思思过生日的横幅,而包下所有的电影院,只要是我的亲朋好友,都可以免费得到观影票的。”
“是否将那小子凑一顿?”管家又问道。
秦渚文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他长叹了一声,“当年,宁怡就是悄无声息地走进了秦府,现在也让她悄无声息的走出秦府,有始有终,我也算是情谊之人了。”
秦瑶装着看着报纸,其实一直在静静地听着,她知道嗲地是爱着三妈的,他为她建了独幢别墅,可是终究她还是在外面有人,这一切,什么时候开始,他昏然不觉。
他只有默默地承受着,她的变节!
“将后花院的房子推倒重建,我要建一座书房。”秦渚文吩咐着,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
“好的,老爷!”管家应了一声。
“嗲地!”秦瑶心痛嗲地这样的决定,有心酸,更有无奈,还有悲愤,哪一个男人能忍得了一个姨太如此背叛着自己。
不过,秦渚文所做的一切,给人的感觉,是他休了三姨太,其实,秦瑶心里最清楚了。
“瑶瑶,你以前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秦渚文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不知道!”秦瑶极力否认着。
“你知道,从你今天的眼神,我就知道了,不过也没有关系,这样知道,会更好些!”
“二小姐,我准备明天请顾西城吃个饭,到时你作陪。”秦渚文转移了话题。
秦渚文试着将三姨太带给他的羞辱和痛苦都隐藏起来。
秦瑶一愣,这个她是不能推脱的,可是她真的不想与顾西城接触。
顾西城?与瓦妮莎会不会假戏就真做了呢?转念一想,这些又与自己向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