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靳立川的表情里,她快步走向厨房。
靳立川终于觉得许倾心有点不对劲。他转过身问:“什么意思,许倾心?”
这一次,她是唯一一个回答他的人。
靳立川气冲冲地把茶几上的酒瓶扫到地上,许倾心不管他怎么吵,都不理他。
靳立川没有脸热屁股冷的习惯。把客厅弄得乱七八糟后,他离开了别墅。
爆炸,
门被撞开的声音震耳欲聋。许倾心离厨房很远,但他仍能听到。
一不小心,手指被菜刀在肚子上割了一个洞,她将钝血的手指在水龙头下洗干净,让自己被沉默的孤独遗忘。
第二天,一大早。
不眠的许倾心早早起床,她的睡裙随着脚步摇摆,停在了客厅门口。
经过检查鞋柜,没有发现靳立川的鞋子,这证明他昨晚没有回家。
许倾心揉太阳穴头疼。靳立川是一个成年人,应该会照顾自己。
在这样安慰自己之后,她从储藏室拿出吸尘器,开始清理凌乱的客厅。
打扫的时候,许倾心打开电视,听早间新闻。主持人的一则新闻广播引起了她的注意。
原来那天晚上袭击他的人就是这段时间让北城所有警察头疼的强奸犯。
许倾心在监狱里看着那张脸。他温文尔雅,甚至有一点女人的味道。在接受女记者采访时,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很漂亮。你看起来不像一个爱好和平的女人。”
最后,一位男记者进去继续采访。
“我妻子总是说我没有男子气概,甚至叫我娘娘腔。一天晚上我出差回来,发现她在家里藏了一个男人。见到我后,她不但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鼓励奸夫把我打昏。当我醒来时,我发现他们已经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
后来,疯狂似乎成了一件自然的事情,他依靠着不停的变装,在各种场合萦绕不去,只要他看到年轻美丽,独自出门的美女,他就会试图接近对方,并寻找机会开始。
“很快,这件事就会水落石出的。”主持人说了最后一句话,早间新闻就结束了。
手指轻轻地盖在胸前,感觉里面的搏动,许倾心多么高兴自己还活着。
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这是郑健的短信,上面写着:“章云赫又从医院逃出来了!”
从标点符号了解到郑健的处境,许倾心打电话给苏紫,苏紫还没有醒来,说章云赫的经纪人昨天强行带走了章云赫。他还对他们医院糟糕的治疗条件感到不满。最后,他不忘问:“章云赫怎么了?”
她很少想到一件事。她笑着说:“没什么。继续睡觉。”
许倾心挂断电话后,简单地吃了一顿早餐,然后去公司换了衣服。
在路上,她的手机屏幕亮了,显示一个靳立川的电话。
真的要下雨了。靳立川会主动联系她。她以为经过了昨晚的不幸的分离之后,他将会和她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前方是红灯,许倾心刹车,立即拿起手机,温润叫着“靳先生”。
“许倾心,我现在就在杨雨瑶这里。来接我吧。”
一句话,冻结了许倾心脸上的笑容。
看到她没有反应,靳立川低沉的声音变冷了:“许倾心?你在听吗?”
她回答了半天,干巴巴地问:“你在那儿干什么?”
刚问完,许倾心真的想打自己一巴掌。杨雨瑶在医院,所以靳立川一定是陪她去了。她问这个问题不是在侮辱自己吗?
靳立川果然回答说:“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