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心白了一眼,小手无力地推着他强壮的胸膛:“你也麻利点儿,我累的不行了。”
靳立川依然沉浸,不舍得撒手。
这时,“叮铃铃!”的门铃响了,吓得许倾心的身子缩了一下,急忙提醒他:“有人来了!”
靳立川薄薄的嘴唇勾出另一个有意义的微笑:“现在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吗?”
许倾心很快明白了靳立川的意思。他那疯狂的动作已经使她无法照顾自己了。
门铃响了四五次,靳立川终于完工了。他高兴地吻了吻许倾心的唇,抱着昏昏欲睡的许进了浴室。他把一条毛巾裹在下半身,走过去开门。
许倾心仰卧在浴缸里,伸出柔软的手,打开了水龙头。他在水中滴了几滴薰衣草精油,以消除疲劳,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在这里。”靳立川走到门口,拧开门把手。外面站着的是张建勋。
当张建勋看到靳立川光着上半身出现时,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血腥味。只要他还有脑子,他就知道刚才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靳立川的眉眼间仍然充满了欲望,整个人的表情越来越邪恶:“张先生怎么了?”
“我是来请你下楼吃饭的。”
靳立川摸着肚子,深情地说:“嗯,我和靳太太工作了一个下午。我真的饿了。”
张建勋的肌肤笑肉不笑:“靳少爷和许小姐的感情很好,根本不像企业婚姻。”
靳立川平静地说:“张先生,你错了。你不是我喜欢的女人。谁也不能强迫我结婚。”
张建勋陷入了短暂的混乱。靳立川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深爱的初恋而真正爱上了许倾心?
他决定探索:“靳二少,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的心。”
靳立川“嗯?”是的。
张建勋镜头后的眼睛越来越锐利:“既然你对许小姐是真心的,为什么连最基本的婚礼都没有举行?”
靳立川的脸色有些僵硬。
当两人处于混乱状态时,许倾心穿着一件简单的浴衣,慢慢地走在靳立川的后面。她的表情懒洋洋的,像一只刚被喂食的波斯猫。
在张建勋艳羡的目光下,许倾心拥抱着靳立川的腰间,笑得像花一样,低语道:“我要求不举行婚礼的。毕竟,我爱的是他。只要他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靳立川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复杂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场婚礼对许倾心意味着什么。
换句话说,他故意不理睬,故意在家人和朋友面前为难许倾心。
对于他故意的忽视,她应该责备他,恨他,但她毫不犹豫地在张建勋面前为丈夫的面子辩护。
把金色的眼镜推到鼻梁上,张建勋充满沮丧:“看来我想得多了。”
张建勋下楼后,许倾心立即松开了放在靳立川粗壮腰上的手,他的眼睛模糊了。
哪个女人不想拥有一场梦幻般的婚礼,哪怕是单膝求婚。遗憾的是,她经历的两个男人,前面的张建勋和后面的靳立川,都没有为她倾尽心思。
靳立川回头看着她:“你还好吗?”
许倾心摇摇头,隐藏了真正的感情:“我已经给你放了洗澡水,你快进去。”
她的细心,让他颇受感动,眼睛微微低垂,看到她的小脸蛋被先前浴室的蒸气蒸得红白相间,,光是看着它,他的身体就有点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