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人嘛,一定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要是像胡莎莎一样,被靳立川当做许倾心的替死鬼,那可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靳立川拿起一支碳素笔,继续擦:“公司最近新入职的员工,入职考察要加强一点儿了。”
秘书听到了两点深刻的寓意:“靳总想开出胡莎莎吗?如果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最好别那么做,因为胡莎莎的父亲是靳氏集团的董事……”
“但是开除胡莎莎,起不到根本作用,说到底是人力资源部那些高层有问题。”
靳立川不希望人事部变成传播谣言的是非之地……
“靳总有人选了吗?”秘书问。
把纸巾揉了揉,扔到垃圾桶里。靳立川不慌不忙地说:“把人事部的副部长炒掉就行了。”
这样既不会损害人力资源部门的基础,又不会引起老家伙们的不满。
秘书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靳立川手中的鼠标,奇怪地问:“靳总,这桌面和笔看着都挺干净的呀,而且我早晨都擦过了?”
“哦,”靳立川随口答道,“被胡莎莎摸过了,我再擦擦。”
“……”秘书。
于是,靳立川直接把碳素笔扔进垃圾桶,对秘书说:“好了,给我拿一支新的过来。”
傍晚,靳立川别墅。
靳立川走进客厅,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他放下手包,去看许倾心做饭。身上的衣服还是她早上出门前穿那一件。她纤细的小腰修长的腿都清晰地勾勒出来。
听到动静,许倾心自然地转过身来,她膝盖上的瘀伤立刻出现在靳立川的眼前。
带着怜惜的神情,靳立川大步走过去,自然地接过许倾心手里的铲子。他皱起眉头,问道:“你为什么不粘创可贴呢?”
许倾心平静地说:“还没严重到粘创可贴的地步,给我铲子,我还要做饭。”
她看起来很疏离,靳立川气冲冲地问:“你在生我的气吗?”
许倾心没有吭声,只是从内到外散发出“不想搭理你”的冷漠表情。
靳立川抱着自己的胳膊说:“怪我害了你?”
“我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身体不好受。”
哪成想,许倾心这样一个低眉顺眼小媳妇模样,落进了靳立川的眼睛里,更像是一种康怡。
他不禁感到有点恼火。
他也没想到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在得知她被绊倒后,他立即亡羊补牢。难道这还不行吗?
靳立川捏住她那白皙的下巴冷冷地问道:“没必要装了吧?”
许倾心的眼里流露出冷冷地抱怨:“这不好,那也不好,到底怎么做,你才能不找茬儿?”
听她这样说,靳立川的心情顿时安静了下来。
是的,她到底要怎么做,靳立川才能不找茬儿呢?
随着这个女人的出现,他的生活节奏彻底被打乱了,无论做什么,他都感到不舒服。
他不愿意像夫妻一样和她生活在一起,而且他心里有个念念不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