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公子,老奴知错,日后少去几次水月楼。”
别看涯伯是个老头,身法秀的飞起,两人在院落里追逐。
其他的下人们见怪不怪,纷纷捂嘴偷笑。
“如烟姐,昨夜公子为何没让我等侍寝。”墨倾城昨夜都做好失身打算,结果嬴天公子压根没召见她。
墨如烟神色复杂,去过太多城池,在哪里都是金字塔尖的花魁,见了太多浪荡子弟,感觉与嬴天公子都不一样。
说不上来,根本看不透。
“倾城心动了?这么急,嘿嘿。”墨如烟取笑道。
“如烟姐。。。”墨倾城俏脸腾的一下染上绯红,跺了跺脚害羞的跑了。
。。。。。。
与此同时。
下邳。
张良前几日就已到达,最近一直住在项伯家里。
两人每天就是下下棋、钓钓鱼,饮酒作词作画。
张良今日十分苦闷,得知了邯郸火计再次失败,从房间里出来,询问项家的家丁:“下邳哪里有好去处?”
家丁知道,这位大人是想出去玩,回应道:“大人,您要是烦闷,可去城南,城南有一座泗水大桥,那里风景极佳。”
“多谢!”张良拱了拱手,直接前往。
一路欣赏风景,好不快活。
“这外面的空气就是香甜,总憋着不是个事。”张良感慨道。
最近思考许多,暴君确是暴君,但那嬴天公子,在邯郸的所作所为,他尽收眼底。
毫无疑问,他是个子民爱戴的好公子,这种事情,装是装不出来的。
堂堂皇子,对待百姓,丝毫没有不耐,放在过去,张良觉得自已都很难做到。
“项家虽有势力,暴君不死,复国?呵呵。”张良苦笑一声。
根本看不到未来。
何尝又不是看到了未来。
始皇不死,复国无望。
不知不觉,张良越走越远。
来到了泗水桥,站在桥头朝四周张望,“好地方啊!早知道这里,早玩耍一番,不亦乐乎。”
东看看,西看看,忽然,看到桥头西侧有一株巨大的柳树,张良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柳树。
最少需要六人合而抱之。
只是这柳树光秃秃的,似乎承受过雷击,只剩一条嫩绿的柳枝随风飘动。
张良好奇地绕了过去,来到柳树下方,竟发现一名老翁,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背靠柳树闭目养神。
这老翁看起来年岁很大,身穿土黄色的布褂,光着脚,翘着二郎腿,好一副怡然自得。
“我还不如一个老翁潇洒。”张良羡慕道。
看完老翁,张良抬头继续看向巨柳。
“遭遇雷击,于涅槃中重生,我韩国何尝不是如此,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能苦尽甘来。”张良以为老翁睡着了,没避着他,自顾自道。
“哈哈,笑死。”老翁憋不住了,睁开眼睛,放声大笑道。
“老翁,你这是何意?”,张良摸不着头脑,有那么搞笑?
这老翁,竟敢嘲笑自已,自已可是韩国的公子!张家在韩国可谓只手遮天,一门五相,一共辅佐过三任韩国国君。
若是平行过来,相当于大秦的蒙、王,两家,权倾朝野,深受君王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