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跟着人的差别不是吗?所以,这人跟着一个人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自然的,这人跟着人的心态也是很重要的,这种重要,有的时候会决定你的命运。
所以,这人到底还是要知道,你到底要什么,可是,这世界上太多的人都往往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自己喜欢什么,自己想要得到什么。
有的时候,人就是如此的一个样子,几乎是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怎么样子的继续作下去,纪风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分不清楚男女,不知道是谁,却能够感觉得到那颗心在疼,在哭泣。
“什么对不对的,纪风,我只是知道,既然我喜欢那个人,那个人就必须的是我的,这就是我需要做的事情,若是这个人不是我的,我就需要将他抢过来,到时候,谁挡在了我的面前,我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遇鬼杀鬼,遇人杀人。”
纪风听着这人毛骨悚然的话,那么的有些不对劲,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很多事情并不是都要按着你的意愿行事的,所以,你的意愿到底是想要什么,你必须的要思考到别人、
这便是人跟动物的差别不是吗?若是在你的面前,这人跟动物没有差别,那么,便是可以为了一只羊,一头猎物就打得昏天暗地的。
可是,这到底还是人啊,是活生生的人,不能跟野兽相比,你做事情必须的要有脑子,必须的要学会思考,不然你这样子的做事算是怎么回事?
“你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偏激了,你要知道,这世界的事情,不可能完完全全的都按着你的意思,你也不可能的真正的全部都按着你自己的思想活着。”
纪风不懂得这面具之下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才会有如此的一个思想,这样的一个思想其实是很恐怖的,那种恐怖几乎是让人不敢靠近的。
如此的一个自私的人,自然不太可能的能够得到爱情,只是纪风此刻不能够直接的说明白,也不能够直接的告诉这个人。
若是将这个人惹怒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玩了,纪风还不想要到那个地步,这才什么都没有跟那个人说,纵然纪风现在觉得自己说的话已经是压抑了一些,却还是觉得这话有些重了。
毕竟,这个人似乎是接受不了,所以才会如此的偏激,那么,自己方才的那些话,他想必是更加的接受不了的,那么,这不是更加的偏激的一个性格不是吗?
所以,此刻的纪风是觉得啊,自己不应该在刺激这陌生人了,要是把这人惹毛了,纪风又不知道这个人的性格,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纪风,这似乎并不是真正的你,我记得以前的你,并不是如此的,得不到的,便是要努力的得到,不惜一切代价的得到,这才是应该的,若是有些事情得不到,有些人也得不到,那人生该有多么的没有趣?”
纪风一愣,这还是纪风第一次从这个陌生的黑衣人口中听到了以前的自己,那么,纪风推测的是,这个人一定是认识以前的自己的了?
自己以前到底认识了什么人,能够如此的熟悉自己?纪风想想,无非也就是金宇金婷婷,可是,如今金婷婷已经死了,就剩下金宇了。
而纪风相信,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是金宇的,以纪风对金宇的了解,绝对不可能是金宇,那么这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你认识以前的我?所以,你到底是谁?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到底将我弄在这里是做什么的?”
纪风真的是够了这每天都要猜测的心,如此的每天都猜测,几乎是快要要了自己的老命,这似乎并不能够决定自己的这命运。
纪风也并不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是多么的黑暗,而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不是应该适应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告诉自己一切的原因才是?
不然自己这样的一直猜测下去是不是对自己不好啊?可是,纪风的问话,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并没有回答自己,一直到纪风被人压着坐了下来,那人才又从新回到了座位上。
纪风一笑,这个人似乎是很害怕自己知道她是谁的样子,这个人似乎是非常害怕自己,似乎是害怕自己知道他真实的身份。
“你不想说,那么就让我猜测一下吧,你或许是一个非常熟悉我的人,对吗?或者说,其实你一直都是我身边的人呢,这么的害怕我就是害怕我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我这样的说,对吗?”
这纪风说完了之后,这人似乎是有些紧张的样子,,手里都攥着拳头的样子,纪风不是没有看到,这人这么紧张,想必是害怕自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可是,纪风就不明白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才会那么害怕自己知道了她真是的样子,才会如此的害怕自己?
还是一个如此了解自己的人,这一点让纪风很是费解啊,这似乎并不按着常理出牌,一点都没有可塑造的价值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