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得上是一个很丧、很丧的人,
明明漓过光泽,却拼命讨要分针,
幼稚地再去寻那所谓的天空之城。
讨爱的人,从不主动过问,
酿成了这泪意长存,
予我爱的人,耗尽了热忱,
留下了这冰雪无痕。
缘分也曾亲身来了,我却表现得错愕,
红线可曾真入命格,倒也是牵错时刻。
向来我都是慢条斯理的,从不相争,
可当你离我远去了,这便不再永恒。
圆月时常差上一拍,
正如你与我已相隔人海,
雪花入掌总归无形,
正如我看你已模糊不清。
我已然二十,还真就笔了赋烂诗,
告白与告白的梦怎么会真的如意,
不过是一嘴说辞、满心是刺。
我没有那么多投机的讪事,
也没本事讨要来完成我愿景的星辰,
但至少有束光曾独耀于我,
内心触动着,但愿这算不上是无温。
二十,一个末梢的笔词季,
词中镌落上的那愿景二字,
不知此刻求,是否已迟迟?
2023。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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