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体仁看向郑老狗,疑惑地问道:“你就不怕我错失良机?”
郑老狗拽着缰绳哈哈大笑几声对刘体仁说道:“我相信刘参军定然不是徒有其表。”
刘体仁朝郑老狗一拱手说道:“定然不负郑都尉所托。”
郑老狗也回了一礼,一夹马腹,便带着第一个出发的团扬起都尉门旗向着古道烽燧奔去。
待到跟随郑老狗先行的四个团离开二十里后,刘体仁对一旁的校尉说道:“我们走吧!”
跟随在郑老狗身后二十里左右连续行进一日夜后,刘体仁终于看到了前方派回的塘马。
“刘参军,都尉传令,请您原地静候,等待时机。”
刘体仁点点头,随即下令跟随自己的三百骑原地休整,随后自己带着那名校尉悄悄摸到了距离金军营寨外五里的一处山丘之上。
“你认为郑都尉会从什么地方发起攻击?”
刘体仁叼着一根不知何处拔来的杂草问道。
那名校尉指了指围拢在烽燧周边的金军营寨说道:“以郑都尉的性子,他恐怕会从东北侧发起攻击。”
“何以见得?”
“我军烽燧依山脚而建,能够攻击的位置也只有东北,东南两侧,金军展开后,东北侧便是金军营寨的最边侧,一旦被袭击,东南侧的敌军定然无法及时支援,只要郑都尉够快,打穿金军东北侧的营地并非不可能。”
“若是郑都尉攻击东北侧金军时,我军从南侧发起攻击,径直插入金军营寨的接缝处,如何?”
那名校尉点头说道:“正该如此。”
。。。。。。。
金军营寨中,千夫长拔延托、卑失乞木儿正坐在帐中商议。
本以为能够轻松吃下这支魏军的他们在这座小小的烽燧面前连续碰壁,几乎磕碎了门牙。
上百人的伤亡让他们已经不能轻易撤出战场。
“要我说,还是后撤,或是不管这个烽燧中的魏军,径直去魏军重新建起来的互市城以及那条魏军的粮道,也好过在这里白白折损士卒来的好。”
拔延托在帐中焦躁的来回走动着,同时不断叫喊着。
比拔延托沉稳许多的卑失乞木儿此时却不断皱着眉头思索魏军突然在此地立起烽燧的原因。
“依我看,不能撤,说什么都要打下这个烽燧,最好能从这个烽燧中抓个活的,问一问他们为何突然在此地立起烽燧。”
拔延托看着卑失乞木儿说道:“还能如何?不就是他们害怕我们劫掠他们军粮,想监视我们一下。”
“恐怕不是,你不要忘了,我们的游骑可不止发现了一座烽燧,还有马铺,没有一千骑,魏军是不会设立马铺的。”
“你是说这附近有魏军大队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