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了南景修,她冷道:“你现在下流到想动女人的脚了?”
屋子里寂静了片刻,她听到什么东西滚到了床底,砰地一声。
随后灯打开。
南景修双手插兜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像夹着冰雹:“这脚怎么没被人砸断?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你的脚也能让我产生兴趣?”
南风冷冷的看着他:“那你干什么!”
南景修:“掰断它!”
南风牙齿紧紧的咬到了一起,她动了动脚,果然更疼了。
她心里闷着一把火,无法宣泄,语气自然好不了:“你要把我绑到什么时候!”
南景修坐了下来,黝黑色的目光停在她脸上,说:“到你不跟我闹为止。”
“我看你有病。”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到了她的下巴,轻轻一捏,南风就觉得如毒蛇攀爬,能让她骨肉发凉。
“我要你和以前一样做我的人,我想要时你就得给,心里只有我,我随叫随到。”
南风怒到哑口无言。
他冰凉的指腹摸着她的唇角,轻轻往里一陷,掌控与情迷并存:“不同意就在这张床上待着,直到我听到我想听到的答案为止。”
南风不可思议:“你……你真是疯了!”
“你可以这么认为。”他俯身,清冽的呼吸喷洒着:“我会不择手段得到一切我想要的,包括你。”
南风手指轻颤,思维麻痹。
他出去。
南风一个人被绑在床上,她真的被绑了一夜。
睡睡醒醒,后背的淤青偶尔传来一点疼,脚上的疼却一直在,不知不觉天亮了。
她睁开眼睛看向床头的闹钟,7点15分。
这么晚了。
她那点残层的困意荡然无存,8点她要去哈丽曼那里去汇合,这一次不能迟到更不能爽约。
她心里清楚这回拜师事关她的前途,她得去。
可她还是起不来。
手腕被领带勒红,她依旧没办法挣脱。
她想叫南景修,可她不愿意喊出这三个字,便叫:“红姨!”
无人应答。
过了片刻,门推开,西装革履的南景修出现在门口,“看来红姨在你心里尤其重要,嗯?”
南风抻了抻手,领带勒的她很疼,“你放开我。”
“哦?同意了?”
南风不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