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杰克觉得这种电刑效果甚至还不如拔指甲滴盐酸。
不出他所料,当布莱恩重新回到马克·欧查面前打算再次提问时,迎来的又是一口唾沫。
“你们CIA的这种电刑似乎并不怎么科学。
”
杰克在一旁凉凉开口道。
布莱恩还没说什么,一旁同样也是看“热闹”的弗兰克倒是先回应了,“怎么?你们FBI还有什么更科学的方式?”
“FBI有没有我不知道。
”
杰克露出一個微笑,“但身为一个男性,同时又是半个法医,我知道一些特殊部位能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痛感。
”
——
“不,住手,你这个变态,快给我住手,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对我!
!
!
”
感觉自己的蛋皮被两个小夹子死死夹住,刚刚还宁死不屈的马克·欧查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这次不是疼的,单纯出于一种发自男性深处的恐惧。
“别急,正常人都有两个,烤糊了我们再换一边。
”
杰克颇为嫌弃的用湿纸巾擦擦手,不等这家伙再说什么,直接拉下了电闸。
“在帕瓦罗蒂去世后,我就再也没听到过能与其媲美的男高音了。
”
当电闸再次被断开,弗兰克由衷感慨道。
“姑且不说帕瓦罗蒂只是世界三大男高音之一,其实这个声音应该更接近于阉伶发出的咽音吧?”
杰克同样无视了马克·欧查那惨绝人寰的嘶吼声,没心没肺的调侃起来。
“她们被我转卖掉了,沃尔科夫告诉我可以随意处置她们,只要别让人找到就行,像那样的处女能卖很多钱,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将她们出手了,我乞求你们,求求伱们别再折磨我了。
”
马克·欧查艰难的喘息着,束缚他的钢丝因为刚才的死命挣扎深深嵌入皮肉之中,但“忧伤处”传来的剧痛远远超越了身体其他部位传来的痛觉,即使杰克已经断开了电闸,他整个身体依旧在不住抽搐着。
“你把她们卖去了哪里?卖给了谁?”听到这家伙终于开口了,布莱恩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厉声喝问。
“圣克莱,派翠西·圣克莱,派翠西·圣克莱”眼看马克·欧查的意识已经模糊,布莱恩从一旁的药箱中取出一支针管,扎进了他的静脉之中。
在药物的刺激下,原本有些衰竭的心肌再次奋起余力,努力将新鲜血液泵入动脉之中,马克·欧查眼睛猛的睁大。
“我要去哪里找他?告诉我!
”
布莱恩继续问道。
“呼!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