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这便是阿松企图用来陷害长庆楼的罂粟粉,以免爹爹再次伤心难过。
“驱虫的香料你装瓶里头能有什么效”
方庆遥的话尚未说完,手中的瓶子便被阿笙给拿了过去,“爹爹,您方才说要招两个学徒是么”
“喔,对。两个,要招三个也成。你不是也出师了么便招两到三个吧。”
方庆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阿笙悄然松一口气。
他将瓶子底朝下,低头看了一眼。
一个篆体刻字,出现在瓶底下
平。
阿笙拧着眉。
对着瓶底的这个字大惑不解。
不是周,也不是霖。
更不是雨或者是新。
怎么回事个“平”字
难不成,他从头到尾,都猜错了
暂时压下心里头的疑惑,阿笙将瓶子给收好。
他替爹爹拟了招工启事,又拿了浆糊,贴在门口。
想了想,阿笙决定还是外出一趟,去打听一下瓶底的字。
通常,只有有钱人家会在自己使用的物件上做标记。
“这么急忙忙,是要去往何处”
阿笙刚出店门,听见后头想起一道微带着调侃的揶揄声。
阿笙倏地转过了头。
但见二爷从隔壁家的茶馆走出,站在他的身后,笑睨着他。
阿笙瞪圆了眼。
二爷
二爷不是午饭过后便离开了么
谢放注视着阿笙“我猜你定然是注意到瓶底的字了。我已经派福禄去打听了。”
原本,可以只是留句话的事情。知晓这件事对阿笙,对长庆楼的重要性,谢放着才一直等在茶馆,为的,便是亲口告诉阿笙,他已命人去查。好让阿笙放心。
阿笙一怔。
阿笙忙走上前,打着手势,着急地询问,“二爷可打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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