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记得付保护费。”她不紧不慢地往前走,转移话题:“是全部人喔。”
她要是厉家人。
知道家主将自己的性命与女人绑在一起,说不定会骂死他。
或者……
找她的麻烦也说不准。
看到女人避而不谈的样子,他的心口隐隐作闷:“念念,我心意已决。”
她有些无奈地回头:“厉卿尘,你别太上头。”
“我很清醒。”
“你的喜欢会不会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或许你搞错了感觉。”
“念念,我已经二十八了。”
“嗯,二十八还单身,确实很容易将这些事情给搞混。”
说话间,上官念突然弯下腰,将一棵不知什么品种的花连根拔起,那朵花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被女人的强词夺理整得哭笑不得。
“念念,我不蠢,能分得清。”
她动了动花的根,突然问他:“厉卿尘,这花美吗?”
他的视线移过去:“还行。”
“要是它每个部位都藏着要人命的毒液,它还美吗?”
“它是它,你是你,没有可比性。”
“话是这么说,但事实如此。”她摊开手,花躺在她的手心上,嘴里念着咒语,手心的花肉眼可见地凋零,随后化成灰烬……
“小时候没人跟你说,越漂亮越危险吗?”
话音一落。
她的手被厉卿尘拉了过去。
他拿着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她手心,温声道:“现在听说了,不过,这危险的定义不一定指单方面,要是危险加危险,结果应该是好的。”
她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被老天爷格外上心的脸,比刚刚的毒花还要勾人心,要人命。
他这是在举一反三吗?
她嘴角微微上扬,抽回手,转身,继续往前走:“应该?也许情况会更加恶劣呢。”
“不妨试试。”
“再说吧。”
上官念扫了眼前面故意放慢脚步,偷听的八卦群众,她果断地结束话题。
队伍的最前面。
司怀几乎能听到白时晏磨牙的声音。
他小声试探:“白哥,你再不表现,师姐就被厉爷勾走了。”
白时晏没好气地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不重也不轻:“小子,管好你的嘴!”
“白哥,我这不是担心你错过时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