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时光缓缓流逝。小弟、小弟媳妇,还有大弟、大弟媳妇,他们都在我们这里。转眼间,大弟来了三、四年了,大弟弟离心机处上班,每天三班倒,休息上班,很辛苦很累。弟媳妇也上班,属于物业管理,在企业指挥部工作,打扫卫生。他们两个人的收入,也足以撑起一个家,家里家里两个男孩子,一个红涛也已经上初一了,一个是红河上三年级了,两个孩子活泼可爱,红涛长的白白的,是个白面小生,个子也长起来了一些;弟弟长的肤色黑一点,胖胖的,显得虎背熊腰。见过哥哥与弟弟的同伴说他们两个像黑白巧克力,哥哥是白色巧克力,弟弟是黑色巧克力,孩子们形象的比喻了兄弟二人。两个孩子守着爸爸,妈妈快乐的在成长着。
本来一切都很好。只是弟弟喝酒不着调,弟媳妇也是脾气性格沉闷爱计较,两个人不断的爆发矛盾。我与伟民经常去调解,看着他们生活的越来越好,我们心里很高兴,但是他们夫妻之间总会因为一些小的不值得事也吵吵闹闹。
几年来,大家都很辛苦。弟弟养家糊口,弟媳妇也上班,后来也是因为弟媳妇老是在网上玩,被弟弟发现,然后不让去上班了,弟媳妇学习了糕点技术,弟弟花了三万元买了全套的打制蛋糕面包的工具。他们由开始租房子到买了普通平房,如果继续努力,夫妻二人合起来,不出三年会买房子,生活会安定。
人没有往往缺乏自知之明,好的生活总是体会不到。一次吵架中,弟媳妇生了好几天气,伟民去了也无济于事,我身体有恙,突然生病。我感觉他们好费劲,每次吵吵,我都去,这次我有些感觉无能为力,因为身体原因。伟民去了一次,见弟弟、弟媳妇一个东一个西一个,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他回来与我说,看看弟媳妇明天还去店里吗?不去的话,矛盾深入不好阻止,我说我实在去不了,顺其自然吧。伟民连续看了三天,店依然没有开门,他有些坐不住了,说:“我吃点饭,一会去他们家里看看,店门三天没有开了。”我也没说什么,等着一会伟民去看。
等了一会,伟民接到了弟媳妇电话,他说大弟弟找他,大弟媳妇乘坐厂子大客车要回老家去,他去送他,让伟民给请个假。伟民急了,与我说:“好好的生活为什么会是这样呢?这样下去,一定要出事!”
伟民去厂车那里看了一下,弟弟与弟媳妇已经乘车走了。小弟说:“没事,他们愿意回老家,就去吧。嫂子也是好人,不会怎样的。”伟民说:“但愿他们没事,我去单位给他请假去!”
弟弟与弟媳妇到了火车站,弟弟去买票,弟媳妇却跑了,没有了踪影。弟弟找不到他,他自己坐车回去了。等大弟弟通过电话把消息给了我们,伟民说:“完了,好好的家庭毁了!”
关键时候,弟弟匆忙回家,父母说了他,气的父亲头上迅速长了个疙瘩。弟弟自己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很快回来了,回来与伟民去市内火车站附近到处找,角角落落,他怕他媳妇想不开寻短见。结果,好几天也找不到。二弟急了都以大弟不对,说大弟,然后觉得弟媳妇委屈,可能会出什么意外,二弟说不行了,我们老家来人继续寻找,也准备报警,可是仔细想想,弟弟、弟媳妇没有结婚,不受法律保护,弟媳妇与弟弟经常闹矛盾,可能弟媳妇就是不愿意回来了,那就也无能为力。
我在家里打报警电话,想让警察帮着寻找,但是各个地方都推回到火车站附近派出所,也由于警力有限,因为这个事不会出动。我的身体突然感觉要垮了,一点都没法动了,伟民发现我脸色苍白,也很担心,说我必须要到医院了,弟弟弟媳妇也说,我自己感觉到手臂无力,有些难以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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