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急促呼吸着,话音刚落,就被人抬高了身子。
温热的水流是最好的润|滑。
这感觉太过美妙了,以至于宋余杭也头皮发麻,闷哼了一下。
她向来是喜欢做上面的那个的。
林厌忍住了没出声,指甲把那片花瓣掐得葳蕤。
宋余杭把人抱着推到了池边:“你值得,不要妄自菲薄。”
她贴着自己耳边说话,又拿捏住了她的要害,林厌动弹不得。
她每多说一个字,宋余杭便凶狠了一分。
直到最后,红着眼角,除了呜咽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了。
水面剧烈波动着,慢慢恢复了平静。
林厌长睫上挂着的全是水雾,就连向来白皙的肌肤都烧红了一片,像做了个全身桑拿。
宋余杭埋在她脖颈里笑:“你还觉得快,我已经是迫不及待想和你结婚了。”
林厌抓着她头发要把人推起来,咬牙切齿的,不等她动作,已经腾空而起了。
浴缸里的水溢到了地上,她随手扯过一旁架子上的浴袍把人裹住。
宋余杭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抱着她往楼上卧室走。
林厌莫名有一丝不妙的感觉:“明天还上班。”
宋余杭推开了卧室门,把人轻轻放在了床上:“给你放假。”
“唔……你滥用职权。”
“这叫关心体恤下属。”
林厌还想反抗,尾音全数湮灭在了她的唇齿间。
***
次日下午,林厌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宋余杭给她留了字条:
已帮你请假,粥在锅里,趁热吃。
林厌坐起来,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和肩颈,慢吞吞地下了床去洗漱。
把粥从锅里盛出来拿勺子搅合着往座位上走的时候,手机响了。
林厌接起来。
“小姐,你让我找的那个人找到了。”
她心里一紧,把碗放在了桌上。
“怎么样了?”
“那名狱医早几年就瘫痪在床了,如今老年痴呆得愈发严重,别说认人,话都说不清楚了。”
如果是旁人这么跟她说的话,她一定会亲自再去求证一下的,可是既然是他,此人办事她一向是放心的。
“好,知道了,郭晓光的下落查到了吗?”
“没有,音讯全无。”
林厌眼神微黯,嗓音冷了几分:“继续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小姐。”
对方很快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