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风方向一转,想到了萧令瑶的身世,生母不是皇后,又有这么多人想要监控她的一举一动,她生母是什么人,才让各方势力严阵以待,尤其皇后似乎恨她入骨。
那太子是元帝和皇后的嫡长子,将来要继承大统的。
等到元帝一死,新皇上位,这位曾经的长公主情况可就不妙。
啧,自己这驸马要辉煌也就元帝在位的这些年,等太子即位,自己恐怕也悬喽。
想通了其中关节,秦风更是好奇了,萧令瑶说不止皇后和太子,那盯着她的还有谁?
又想到自己这诺大的买卖,得提前做点准备,万一哪天元帝两脚一蹬见了阎王,太子在陈家的支持上登上大统,肯定是清算旧账的,自己打下来的金钱帝国岂不是完蛋!
秦风想得远,一激动,脚一伸,探出自己的被子踢到了萧令瑶的腿……
萧令瑶也是心事重重,这一踢之下,猛然清醒,扭过头,因为还没有回神,一双眼睛雾蒙蒙,好像饱含热泪,这神情与白天的样子截然不同。
什么怡然自得,什么贵气满满,全都一边去,现在的萧令瑶简直是初恋女神!
这双眼睛好像饱含热泪,像刚被欺负过一次,委屈巴拉的小模样太招人疼,秦风被这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了一眼,心跳就漏了一拍,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还有这一面?
“你踢本宫做什么?”萧令瑶回过神来,眼底的水汽消失了。
公主殿下的凌厉感随之而来,秦风突来的那点悸动荡然无存,他赔礼道:“想着皇商大会即将到来,届时要与内府与三大皇商相见,正盘算从内务府那里掏点生意来做。”
“臣自小有个毛病,若是走神或激动,四肢易抽动,刚才想事情入了神,还请殿下勿怪。”秦风说完,索性坐起来对萧令瑶行了个礼。
不过秦风行礼归行礼,动作姿态是落落大方,丝毫没有唐突佳人的不安。
萧令瑶噗嗤笑了出来:“本宫是洪水猛兽么,瞧把你吓的,本宫自小在宫里长大,几岁大就被人投过毒,自小谨慎惯了,你这一动,还以为又来了刺客。”
明明是元帝的掌中宝,几岁就被投毒,外人哪里知道这位金枝玉叶在宫里的憋屈,秦风想不出来安慰她的话,半天才说道:“以后会好的。”
人都出宫了,已经不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她的羽翼渐丰,总有摆脱噩梦的一天。
就是希望那时候的殿下不要过河折桥,好歹给他留条生路,秦风心里这么想,是不敢讲出来的,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就躺下,把刚才想到的事又理了一遍才沉沉睡去。
荆无命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拎着那刺客进了后院的一间房,看似是杂院,穿过里面的杂物,再推开一道暗门,里面赫然是一间刑室。
他随后一扔,就将那刺客扔到地上,也懒得再绑上,然后顺势坐下,盯着刺客的脸。
那刺客脸上有一块皮似被剥了一般,如果仔细看的话,上面是刺过面的,隐约是个字。
是个“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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