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我这花言巧语的,你要是真为我着想,刚刚在慕依依面前就不会装得像个缩头乌龟。”徐梦然冷冷转过眼去望着盛泽明眼里满是鄙夷甚至都不愿再多看一眼气急败坏的不断按着通话键等着秘书一旦出现就把他给赶出去。
盛泽明却始终摇头笑着不慌不忙,下意识地从怀里掏出雪茄,想了想又故意当着徐梦然的面放在桌上。
“我以为说的很明白了,我告诉过你,我要的是慕依依的人,不仅仅是人,还有她的心,要做到这一点,自然不能让她觉得我和你之间有任何关系,你知不知道?刚刚你愚蠢的都看了我一眼,差点让她起疑!”盛泽明语气平平,可眼眸中的光彻底黑了下去。
“要慕依依的心?盛泽明,别说我不提醒你,那个女人的心,别说你得不到,就算真的得到了,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这是在玩火。”徐梦然眉间微微蹙起看着盛子聿眼里满满的欲望满是不屑。
“玩火,才够刺激,”盛泽明轻轻勾起嘴角望着徐梦然眼里自信满满,“总而言之,你不敢去尝试不代表我做不到,其实你也想吧,征服盛子聿不只是他的人,还有那颗心,你会懂我的。”
盛泽明抄兜站起满含深意的望着徐梦然脸上全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笃定。
“OK,我承认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可即便这样,现在显然我也无计可施,你是亲眼看见的慕依依是怎么一而再的拒绝我,她不松口,自己不肯放弃,我反正拿她没办法。”徐梦然都有些自暴自弃的假装无所谓刻意躲开盛泽明眼里的挑衅。
实际上在慕依依面前,徐梦然三番两次受挫,再加上盛子聿不冷不热的态度已经早就将徐梦然的自信消磨干净,对于盛泽明脸上那股曾经熟悉的永远胜利者的娇纵,她不敢再确定自己是否有这个实力,自然无法和盛泽明同日而语。
“别这么快放弃,反正这个恶人你也不是当第一回了,慕依依这边没有办法,那就换个突破口,盛子聿现在彻底和她闹翻了身边必然是空虚的,或许这个时候你更应该想方设法的趁虚而入,而不是时刻准备着偃旗息鼓退出战场,难道你要整个帝都的人等着看你的笑话?”盛泽明舒了口气挺直了身子望着徐梦然,眼里的阴谋更加深重。
“怎么可能?我徐梦然从来不会输!”被盛泽明这么一次,即徐梦然又立刻恢复了原本眼里的恨意起身气势汹汹的和他对峙。
“你要说服的不是我,”盛泽明伸手食指不断摆动,“但真正让盛子聿回到你身边,成为你徐梦然的女人,而你做盛家的少夫人的那一刻,所有人自然都会明白,我来只是提醒你,别那么快放弃而已,除非你自己觉得,你根本比不过慕依依。”
“开什么玩笑!”徐梦然瞪大了双眼望着盛泽明立刻驳斥回去双目都被怒色染满,“我堂堂徐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会比不过慕依依一个落魄富家女?盛泽明你等着看吧,盛子聿早晚有一天会重新回到我的裙摆之下,你就等着带着你的梦中情人慕依依,远走高飞吧!”
“嗯哼,随时恭候。”盛泽明耸了耸肩并未继续反驳脸上笑得更甚。
毕竟此刻盛泽明心中的打算,就是要让盛子聿忙得晕头转向无暇顾及慕依依的心思,在这种时候,若是只有盛泽明一个人陪在她身边,最后的赢家是谁可想而知。
“既然彼此都确定信任,那我就不打扰你,好好想想自己的计划,时间不等人,想得到什么,就得趁热打铁。”
摆摆手盛泽明走了出去,留下徐梦然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眼神微眯似懂非懂的诸多考量。
盛泽明回国甚至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看上了慕依依便做了这一些筹划,行动之快势头之猛无疑在徐梦然脑上狠狠敲了一记让她清醒,或许她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一味的站在女人的角度,等着盛子聿主动才把他推得越来越远。
此刻徐梦然望着盛泽明离开的方向,忽然间变了念头,或许学着他一样主动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在那一刻他甚至觉得盛泽明和慕依依都是同样的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主动出击,如果在这个时候她依旧不作为,那到了最后一无所得的就只有她自己而已。
想到这直接拿起包走了出去,心心念念的人,徐梦然必须要立刻见到。
至于盛子聿办公室这边,君恒已经把所有数据都整理完全交到了他手里。
深邃的眼眸在数据表上一行行掠过,搭配着贾申申的报告盛子聿已经可以肯定盛开元做了份假报告来欺骗所有人。
当年的慕氏集团根本没有和欧阳家族有任何来往,这二十年来盛家的人都只是听信盛开元一面之词便对慕家一直打压,颀长的手指握着报告不自觉加重了力度。
“少爷,要不要当面去问问二老爷?”君恒跟在一边也是一脸忧愁,他很清楚盛子聿心里对慕依依早已经不是一般的在意。
“不用了,私底下去查,别让盛开元那边有任何察觉。”盛子聿轻轻摇了头并未应允君恒的提议。
“那少夫人那边需不需要我去解释一下?”君恒点了点头,但又犹豫着开口试探性询问盛子聿的心思。
“你劝不了她。”
提到慕依依,盛子聿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眉间那抹愁容再次燃起。
“可是少夫人总得知道,我们也是受害者,少爷你并非故意冤枉慕家,这些年你过得并不比少夫人一家轻……”
就很是着急的想要为盛子聿开口辩解,可却又被他一个眼神冷冷压了回去。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少夫人现在对你的误会太深,少爷,女人是要哄的……”君恒低下头依旧固执的不肯住嘴。
“我怎么做事?还要你来教。”盛子聿沉了脸转过去眼神冰冷彻底将君恒的话全都堵在喉咙。
“做好你该做的事,不该操心的管好自已。”
忽而今思虑盛子聿,眼里的厉色又退去话语间柔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