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要教我小提琴?”
“当然不是。”张穆祀翻着白眼,说的跟我现在还会一样。
“教你唱戏很合理吧!”他俩的能力可不是盖的,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咱这片出了个外国留学回来吹白事的。
谢雨臣看着眼前论盆上的菜,摸着手边的蒜,看着眼前跃跃欲试的三人…
惊恐的后背紧贴椅背,双手紧抓座椅,“你们不会是…”
“兄弟们~起~”
“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呀啊~”
胖子人来疯,敲着桌子跟着吼,瞎子搞怪的跟着张穆祀发癫。
“啊诶呦呦呦呦诶呦呦啊~”
到最后,饭店里已经发展成了小规模的合唱。
欢天喜地的气氛下,谢雨臣是绝望的,孤独的,捂着脑袋原地检讨。
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境地,是什么样的行为让他们起了传承自己,二人转这种珍贵艺术瑰宝的念头。
“谢谢!谢谢大家”
三人还在那谢幕,谢雨臣抽着嘴角望向看起来最正常的汪藏海。
“是不是应该去找神婆的女儿了?”
汪藏海回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谢雨臣:求你了,别深长了,这见鬼的氛围什么时候能结束!
“怎么样!咱一起搞个组合!”
…我…搞你个大裤衩子,小花咬着牙问“呵呵,咱们能去找神婆女儿了吗?”
“怎么,你想知道怎么回事?”张穆祀意犹未尽,对这揭秘根本不上心。
“瞎子,钱到帐了吗?”
“到喽~钱不到手瞎子我屁股都不会挪一下的~”
“哦,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吧。”
“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地下一个非人非鬼的东西,要通过仪轨搭成的桥,在打雷的时候,回到下面去,变回原来的它,可惜的是~他们失败了,原本应该死的第十六个人没死,它没能回去,神婆也白死了,就这么回事儿。”
“所以…你们本来就知道?”
“对啊,怎么了?”
“那这一趟东北之行…”
“为了骗钱啊~”瞎子一咧嘴,那股坦白劲没有一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