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回来了,阳阳也回来了?”
陈阳和钟飞进了小区,一路上有熟悉的邻居问好。
陈阳和钟飞都是在小区长大的,和一些没有搬走的邻居自然很熟悉。
认识陈阳家和钟飞家的人都知道钟飞读了硕士研究生,进了金江市儿童医院,而陈阳读的是省中医药大,本科毕业,之后还去了乡镇,好多年不怎么回家,也就这一阵经常回来。
这一段时间涵涵在家里,经常被陶英和陈正鸿抱着在小区玩,虽然陶英和陈正鸿什么都没说,但是一些人已经猜出了些许什么。
背地里已经有人议论,说陈阳被人家甩了,离婚了,现在带着孩子回来了。
现在即便是没结过婚,没有孩子的大龄青年都不怎么好找对象,更何况陈阳这种离婚了还带着孩子,有人甚至私下里说,陈阳这样的这辈子估计要打光棍了,小医院的医生,离婚了带个娃,也就是可怜了孩子之类的。
陈阳和钟飞刚走,一些打招呼的老太太就凑在一起轻声嘀咕。
“你看看人家钟家的小子,大医院的医生,媳妇也是大医院的医生,陈家小子和人家一般大,差距可太大了。”
“可不是咋地,和人家钟家小子已经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了。”
“也就钟家小子念旧,换了其他人,可能都不来往了。”
当然,这些话陈阳和钟飞没听到。
“陈阳哥,那我先回家了。”
钟飞向陈阳挥了挥手,他们两家并不在一个单元楼。
“嗯,好。”
陈阳笑着道:“晚上我陪闺女,你陪媳妇,咱们就不相互打扰了。”
钟飞瞪了一眼陈阳:“明天去医科大的时候记得喊我,我可是要看你论文答辩的。”
“好。”
陈阳笑着应了一声,两个人各自向家里走去。
“回来了?”
钟飞刚进门,钟飞的母亲就急忙招呼:“快去洗手,饭马上就好。”
钟飞放下东西,洗了手出来,饭菜已经在饭桌上摆放好了。
“怎么没喊陈阳一起过来?”钟飞的母亲问。
“陈阳哥家里也做饭了,人家家里又不是没人。”钟飞笑着道。
儿子一张口,钟飞的母亲就察觉到些许不对了。
钟飞和陈阳是发小,陈阳虽然比钟飞大一些,可两个人平常称呼还是很随意的,钟飞基本上都是直呼其名,也就是陈阳来家里的时候,艾雪会喊一声陈大哥或者陈阳哥。
平常钟飞给母亲说陈阳,也都是张口陈阳如何,闭口陈阳如何。
可现在,钟飞竟然张口陈阳哥,闭口陈阳哥。
其实这种下意识的变化,钟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有时候也是喊陈阳哥的,但是钟飞的母亲却很容易察觉到。
“我记得陈阳前一段时间才回来一次,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医院请假不好请吗?”钟飞的母亲问。
“陈阳哥这一次回来是准备读研的,跟着我们学校的吴耀林吴教授。”
钟飞现在说起陈阳,言语中都有着些许骄傲。
发小的关系,那是非常铁的,陈阳混的好,钟飞也与有荣焉。
钟飞现在也只是打下手,练基础,可陈阳却已经治了好几例疑难杂症了,虽然中医和外科不同,但是对医生来说,病症就是实力的象征,能治大病,治重病,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那都是值得钦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