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嘿了一声,“苏青不是吗?”
“人家说要嫁给你了吗?”
“虽然没说,但我这不是也没求婚吗?”陆鸣说着说着,话题又拐到了求婚上。
但片刻后,他皱了下眉,有些怀疑地看着傅司珩。
“我跟你说什么?你这全都是些失败的经验!跟你商量,我还不如去搜百度。”
傅司珩不服,“最起码我结过婚!”
陆鸣满脸不屑,“还不是离了?”
傅司珩眸色暗沉,“当初只是别无他选了而已。”
叶楚柔要的就是折磨他,让他痛苦,若他始终婚姻美满,她肯定会想办法在江南和念念身上再动手的。
陆鸣对他的事只是一知半解,听他这样说,便忍不住问了句。
“我听我哥说,那个药虽然解了,但还是留下后遗症了,是吗?”
神经系统上的问题,很多是不可逆的。
那个药在体内的时间太长,说没有影响是假的。
比如,他时不时出现的眩晕,比如他长久的无法自然入睡。
但只要不再出现失去神智的状况,这些都是小事。
“不要紧。”傅司珩低声回了一句。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叶伯母那边,要一直关着?”
傅司珩目光发寒,他本以为叶楚柔在手,她布置下的那些暗线无论怎么都会想办法去救她。
到时候,他只要趁机把她的那些暗线都拔除了,便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可他没想到,从叶楚柔被他关起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对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得不说,那个人是真沉得住气。
“马上春节了。”傅司珩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陆鸣,“啊?什么意思?”
傅司珩笑了声,刚想说话,公寓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江南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傅司珩脸上带笑,陆鸣坐在旁边满脸疑惑的样子。
“呦,看来聊得还挺开心。”苏青在江南身后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陆鸣蹭地站起身,“没有,我真跟他不熟,苏青,你让我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