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邀月节以一敌众人,她弹过一曲琵琶后,再无人敢演奏,输得心服口服。”
“我也听说了,连上京城第一才女秦舒窈都败在她手下了。”
“是啊是啊,当时我就在现场,贵妃娘娘都对她青睐有加。”
“只是可惜了秦家那小姐,那小姐也是位不可多得佳人呢。”
“诶,媒婆李,要不你去帮我给秦家说说亲去,说成了我给你一大笔钱。”
“切,要去你去,什么钱能赚什么钱不能赚老婆子我可清楚得很呢。”
“这话怎么说的?”
“就是就是,那秦家小姐被太子退了亲,那不就是可以说媒了吗?”
“你的命多硬?不硬可娶不了秦家的女人哦。”李媒婆幽幽地问道。
“这话怎么说啊?”
李媒婆喝了一口水,悠悠道:“秦家都是出皇后的,所以命格格外强硬一些,非皇上这种九五至尊是震慑不住的,我劝你还是早些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这我到有耳闻,听说除了皇上,都死了。”周边的人也加入讨论中来。
“我最有发言权了,我祖父的朋友娶的就是秦家的一个庶女,没两年就家道中落,人也郁郁而终了。”
“啊?真的?”
“当然做不的假。”
一旁的青儿被秦舒窈拉了几次,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桌子骂道:“你们这群人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在这里乱嚼什么舌根?!凭你们是个什么东西?秦家也是你们可以盘说的?!”
“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也敢来这里叫板?!”
李媒婆原本被她拍桌子那一下吓着了,定睛一瞧发现是个小丫头片子,旋即站起身喝道。
“你在胡说八道,小心姑娘我拔了你的舌头喂狗!”青儿气势丝毫不输,双后插着腰声音比她还大。
李媒婆明显被下了面子,她脸涨得通红,撸着袖子两步便要冲上来,却被站起身的秦舒窈挡住了去路。
秦舒窈笑道:“婢子脾气直爽,若是多有冒犯,我在这代她向您陪个不是。”
李媒婆上下打量了一下秦舒窈,冷哼道:“算你识趣。”
“小姐。”青儿跺了一下脚,闷声道,“我们没错,就是他们信口开河。”
李媒婆见她只是个丫鬟,顿时气焰就上来了,她抬着下巴不可一世道:“姑娘你还是好好调教调教你的丫鬟吧,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带出去都丢人现眼。”
秦舒窈唇角还是轻轻勾着,道:“我代她向您陪不是了。”
“算了算了。”李媒婆摆摆手,佯装大度道,“谁要你们运气好,遇到的是我,若是换一个心眼小的,此事都不能够善了呢。”
“那您的意思是,原谅婢子了?”秦舒窈笑着问。
“算了算了,看在你这么诚恳就原谅了吧。”李媒婆抬着脑袋,面上的表情像一只得胜的孔雀。
“好,那就好,那就请您给您刚刚的言行向秦家道歉吧。”秦舒窈话锋一转,脸上的神色也随之冷凝了下来。
“什么?!”李媒婆不可置信地转身看向秦舒窈,却被她周身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您方才所言,句句皆为虚妄之言,婢子已为刚刚的言行道歉,那么,现在该您了。”秦舒窈不徐不疾地说道,可是就是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你,你凭什么说我在信口雌黄?你有证据吗?”李媒婆狡辩道。
秦舒窈轻笑一声,道:“有啊,因为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命硬的秦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