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得麻烦,就是嫉妒。”阮思咬了咬牙:
“对,就是嫉妒,他们嫉妒我嫁进薛家,嫉妒军哥对我百般维护。”
“哦对了,我被他们奚落得不耐烦的时候,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在洗手间无意中听到他们提到了段家。”
“好像是说什么二十多年前的案子又被翻出来,那个人从国外回来报仇来了之类的,反正我也没听太清。”
“不知道这事跟段家有什么关系,还说那人这么闹会连累到段家之类……”
阮思认真想了想:
“好像就是这些,后来我还问了段丞‘那个人’是谁,段丞把我拉到一边,让我别多问,还说不想给薛家惹麻烦,就不要乱打听。”
“姐,你说什么人闹起来会连累到段家不说还会给薛家惹麻烦?让人打听都打听不得?”
苏语宁也想不出来,不过联想到以往学到过的历史,结合眼下这些事,她大概能猜到一些。
“这人怕是不简单,多半是在二十多年前那场动乱中被打倒的世家,我听说这两年有不少世家平反,这人可能也想替家族平反。”
阮思一惊:“他想平反为什么会连累段家还能给薛家带来麻烦?”
“兴许是他现在的身份比较敏感,也可能是当年那件事牵涉到了段家跟薛家。”
阮思拍了拍心口:
“妈呀,幸好我没乱打听,我听我大哥说,二十多年前那场动乱可死了不少人,这人要是回来平反岂不就是回来报仇的?”
“应该是。”苏语宁想的却是,阮思提到的那个人,会不会是萧墨寒的生父?
阮思的手在苏语宁的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呢?这件事难道有什么蹊跷?”
苏语宁回过神,微微一笑:
“不知道,左右也不关我们的事,我是在想,我今年要把新亚服饰的专卖店开到上京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合适。”
“你有几个脑袋几双手,忙的过来吗?”阮思实在是佩服苏语宁,短时间内把摊子铺开这么大,也不怕玩脱了。
“就算你忙的过来,你舍得扔下你的寒哥自己跑上京去?”阮思一脸揶揄:
“我回来后就听说了,城西的项目如今落在寒哥头上,那片地广人稀,要开发重建,一年两载可都完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