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同志、苏同志你可在家?”
苏语宁打开院门:“怎么了罗厂长?”
“出事了,纺织厂那边毁约不肯给供布,眼瞅着我们的布只能再撑一个星期,市里的好几家商场都交不出货,你说这该怎么办?”
苏语宁眉头深蹙:“好好的纺织厂为什么突然不给供货?”
“我听林珑说,之前吴厂长之所以一直没拦着纺织厂给我们供货,是因为他们南方那边的确掉了不少订单。”
“可前段时间吴厂长出差去了趟南方,这次回来带回不少订单,他们有了订单,自然就不肯再给我们供货。”
罗成业看了苏语宁一眼。
显然是有怪苏语宁的意思,要不是她把吴厂长得罪,又不肯帮他去找袁忠,吴厂长怎么会刻意拿捏他们。
苏语宁直接被气笑了:
“这个吴厂长果然憋着坏,难道他不知道把布运到南方对他们跟我们来说都是两败俱伤的事?”
“可能他是为了赌一口气。”吴成业表情不太好。
苏语宁咬了咬牙:“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南方最近开了不少纺织厂,他们没必要舍近求远,跑到这边来买布。”
“除非是有价格上的优惠,可是加上路费成本,这个价格上只会增加不可能是优惠,所以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一听苏语宁这么说,罗成业也意识到问题没有那么简单:“就不能是吴厂长单纯地为了报复我们?”
“就因为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小事,他犯得上拿一个厂的命运来开玩笑?吴厂长是小气不是蠢,我不觉得他会这么干。”
苏语宁抿了抿嘴又想到一件事:“对了,他后来去找过袁忠没,厂里的机器最后是谁修好的?”
“找了。”罗成业一直有关注这件事:
“听说吴厂长那段时间天天去袁家,一连去了好几天,最后袁忠终于答应修机器。”
“……”
机器修好,厂里的生产上来,他们服装厂最近销售喜人,订单需求量旺盛,吴厂长更没道理要舍近求远,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报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