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天气开始冷下来,甘琼英甚至在每天晚上叮嘱骊骅要热敷。
像从前一样。
而骊骅自然是无不听从,这些天腿上都热乎乎的,就连变天都没疼过了。
手臂上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不过比较不好的是甘琼英贴身带着的小瓶子里的药吃没了。
十月初七,因为前几天下了雨,今天早上特别冷。
骊骅起了大早,天刚蒙蒙亮就要去上朝,甘琼英围着被子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拿出一个空瓶子扔给骊骅。
“避孕的药吃没了,我们最近实在是太频繁了,我来的时候带了整整一瓶,是肖千诵仿制不离的方子做的,足足三十颗,按照月份数也是一个多月的量呢……结果这才二十一天就没了。你再让不离做一点。”
骊骅接了小瓶子,耳根微微发红,这些天确实有点……纵欲过度。
可是他觉得特别好,这么久都没有这么好过。
“哦。”骊骅低低地应了一声,把小瓶子攥在手里,一整个早朝都在摸着个那小瓶子,听着一群大臣们说着话却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親。愛的。讀,者,,。此頁,面。內,容。为。盗。版,。,,。请下。载。
上首位的那个老皇帝这几天看着骊骅的眼神没有那么凶狠了,主要是从钟离正真那里知道骊骅就要走了。
而且仔细看那满面胡须的老皇帝,看着骊骅的眼中甚至有一点恨铁不成钢。
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已经听钟离正真说了,让骊骅想要放弃一切离开的,正是南召的那个公主。
一个敌国女人也能将他迷得连皇位都不要了,当初没有选择他果然是对的。
而骊骅并不知道老皇帝在想什么,他也根本不在乎老皇帝想什么。
他下了朝之后,直接就朝着太子东宫的方向赶去,身后有想要和他搭话的大臣也因为他过于迅疾的脚步,只开口喊了一声:“太子殿下……”
骊骅就已经人没影了。
眼看着天要冷下来,一场秋雨一场寒凉。
今天又阴天,骊骅紧赶慢赶地回到东宫之中,竟然没有在屋子里看到每天这时间都窝在被子里睡觉的甘琼英。
他的心像是突然间被一根线狠狠地吊起来,连忙从屋子里跑出来,身形甚至有些踉跄,身为太子殿下的威仪全无。
然后一直从主院跑到了前面的小花园,在花园的一棵树下面,找到了窝在贵妃榻里看话本子的人,悬着的心这才狠狠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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