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奸夫是谁?”
“什么!几天不见,奸夫都已经出来了?”
江问清看着面容呆滞的少女,仿佛思绪早已飘远,用手探了探后毫无反应。便使劲摇晃着肩膀,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可恶,就是这几天没有陪伴在旁边,竟然被讨厌的虞鹤云拐走了。
“奸夫是谁!”
“我怎么知道奸夫是谁!”
江问清瞪着圆咕隆咚的眼睛,牙齿不停打颤,巴不得现在就冲到瑞王府砍了虞鹤云。李弦玉也无辜的很,她真的不知道奸夫是谁!
“好啦好啦,我始终想不明白昭嫔的奸夫到底是谁?”
“昭嫔这个人在我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几面,给人的感觉就是文静沉稳。不像现在的社会风气,许多女子们喜欢在街上到处游玩。正是因为神秘,所以对于她的日常生活,外人几乎一无所知。如果硬要说,昭嫔刺绣手艺一绝,曾经在皇后娘娘生辰宴上绣了一幅山水图。”
“那她爹娘呢?现在还能找到这二位老人家打听打听情况吗?”
“好歹以前也是从四品的官员,可是自从昭嫔犯事被圣上发落以后,随带一家子被圣上贬职。目前失去音讯,在偌大疆土捞这两个人,可谓大海捞针。”
“那相当于这个案子兜兜转转陷入了死胡同。”
现在可以怀疑的事是淑妃为了争宠跟庞松陷害柳妃小产,栽赃岚贵妃,告发昭嫔私通。毕竟四皇子亲口承认两个人经常在宫里密谋些什么,况且那两份字迹一样的纸条是实打实磨灭不了的证据。
“我觉得吧,水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也不一定就是毫无办法。”
“你有什么好主意?”
“那你先告诉我跟虞鹤云有没有发生实质性进展关系!”
“我发誓,绝对没有!”
得到确切答案的小侯爷心里总算安定下来,这块美玉可是江家的宝贝,谁也不可以抢走。
“你想,既然昭嫔刺绣手艺精湛,又有心上人偷偷幽会。那不得给心上人绣个手帕,绣个香包之类的啊!一个人习惯性绣什么,是很难轻易改变自己的喜好。”
“从哪里可以得到昭嫔完成的作品?”
“你忘了皇后娘娘生辰那幅山水图?这东西就在她宫里放着呢。”
“我这几天光明正大出入澜湘宫,怕是皇后娘娘早就把我当成岚贵妃这边的人。怎么好意思往凤仪宫跑,指名道姓地要看那幅绣画。”
“你当然不行了,这不是还有你那素未谋面的合伙人嘛。”
“二公主虞双瑾?”
“虽说她母妃自年幼便生病去世,可是一直在皇后膝下寄养长大。两人感情相当不错,如果由虞双瑾出面将那东西要过来,也不是不可以。幽兰酒坊一直由你打理,是时候让她多干一些活儿了。”
李弦玉不知道的是,为了刺激虞双瑾快速行动起来,暗戳戳使坏的小侯爷偷偷让贺子霖跑到跟前叫嚣,明里暗里嘲讽她肯定完不成任务。
气得咱们二公主晚上觉也不睡,直接杀到凤仪宫将那幅画搬走。皇后还以为这孩子半夜梦游,是不是从双寨回来精神出问题了。
当然这全都是后话。
“这昭嫔手艺当真巧夺天工。图案设计巧妙,色彩搭配恰到好处,每一根线都仿佛被精心打磨。”
李弦玉因为自身原因没有学过刺绣,作为一个外行人都能一眼看出这东西是精品。怪不得哪怕昭嫔人不在了,皇后娘娘仍旧舍不得将这东西扔掉。
欣赏完眼前的艺术品后,她在心里默默将这幅图背下。脑里快速扫过以前见过的所有刺绣,无一对应。如果那个奸夫还有良心,或许会留着一两样东西,如果是个薄情的男人,只能说昭嫔的一番心意付诸流水了。
“咦,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