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景又仔仔细细的回想了吃饭时的情形,自己没说他什么吧?除了他开酒时候,自己怒目而视,但是即使这样,也没说他什么。
这说三道四,怎么来的?
“不是,我说你什么了?吃饭时候我说你什么了嘛?”史景一脸的迷茫,还是忍不住问道。
“说我什么,你自己说的什么,你自己不清楚?”赵言看史景终于说话了,厌恶之色更胜一筹,但是看着她一脸茫然,直接嘲讽道:
“也是,你这人向来如此,说了什么转脸就忘,更何况说的人还是我呢。对你还说,还不是家常便饭一样的存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哪里会记得住?”
史景火气瞬间就上来了,赵言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即使吵架他也只会说他自认为的,从来不明说误会在哪里,之前这样,这又是阴阳怪气的这样说。
“你别跟我说这废话,你明说,我哪里错了,我改!”史景自认为自己没什么错,没说什么话。
“哟,你改?你改那不得太远从西边出来?再说,你能有错吗?有错也得是我的错,你怎么会有错呢?”赵言继续阴阳怪气。
史景那个火气啊,但是,看着那张红彤彤、酒后大醉的脸,肿胀的眼睛,以及说话时嘶哑的鼻音,一切都说明着对面是个醉汉,史景实在懒得理他。
清醒时候都说不明白,这会儿能说明白?
随便他叨叨去吧,叨叨够,自己就睡去了。
不过今晚,赵言似乎不是这样的,看史景不再理自己,气愤更甚,直接顺手了赵茹书桌上的一本书就砸了过去:
“咋了?理亏了是不是?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时不是牛的不得,你也有理亏的时候?让你一天到晚嘴里不干不净的,当我家人面说三道四的。”
原本翻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的史景,直接被砸懵圈了,而且还是书被封胶那个角,刚好就砸到了脑袋上。
原本脾气都不好的史景,已经隐忍这人无理取闹笑一个小时了,这还不行,还被砸了。
疼痛不已的人,“腾---”一下翻身坐起,摸了摸白砸的脑门,还好,没出血,不过真的是疼啊,恼怒道:
“你神经病是不是?大晚上发什么神经?给你吃饱喝足了,没事儿找事儿是不是?”
“看看,暴露本性了吧?嫌弃我吃你的喝你的了吧?就这还说没说我什么。”赵言一副抓住史景把柄了的样子,指着史景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看吧,这就是你妈,一天到晚的嫌弃我,所以你看到没?刚刚吃饭时候,我都不敢说话,我什么话不敢说,为什么?我给你留足面子,我也知道你什么脾气,一言不合你就开怼,所以我什么都依着你。”
因为疼痛而怒目而视的史景,暗思,还什么依着我,怎么不说怕你没了面子呢。你但凡争气一点点,会有今天的结局?
“你再看看两个孩子被你教成什么样子了?有孩子应该有的样子吗?那白眼时不时翻的,那是看她爹应有的表情?我说什么了?我什么话都不说。”
还不说,你说什么?你能说什么?你是给孩子花过一分钱还是接送上学了?来这里,是,偶尔做饭、偶尔接送,但是那不是我出钱买来的?
孩子什么看不到眼里?
这就不说了,你天天酗酒、屋里造的猪窝一般,孩子不瞎,看不到眼里?别说你是她俩爹,换谁都一样嫌弃。
这也就是小,没你无计可施,大了她俩跟你待不待在一个房檐下都不好说。
至于翻白眼,哼,你身边哪一个对你不是充满了鄙夷?孩子的一个习惯你看在眼里无限放大了,怎么不说说周边的人如何看你?
不想这样,你倒是改变啊,自己不改变,还盯着比别人如何看你!
“还有买房,天天出去看房,天天出去看房,我说过一句话吗?我说过跟着去看吗?你也不说让我跟着去看,谁家买房这么大的事儿,自己男人都不看一眼的。”
史景真的是不能腹诽了,还谁家男人不跟着看?人家那是正常的夫妻,共同买房,所以一起。
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