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
我其实只是逗阮籍玩的,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很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然后越过去。就像去超市挑一袋的鸡蛋放在购物车里,然后由着购物车乱撞,最后在买单前看一眼,蛋没破就继续逛,破了,就丢掉车,拍拍裙角,趾高气扬的走无购物通道。出来后,没人追上来,接着心里就会没理由的特别高兴,比捡了一百块钱还乐。
好吧,有时人就这么充满破坏性。特别是在这么不爽的时候,有这么个软柿子给你捏。不捏白不捏。
事实证明,阮籍不是个软柿子,而是个没去皮的板栗。会扎手。
我恨恨的看着阮府高大的门楣。
“还真是座青楼啊。不过这楼里全是男倌,本宫不爱啊。”
我拿眼横着阮籍。
“娘娘,进屋喝杯茶吧。”
“不去,浣华,回府。”
“娘娘,下官知道掳娘娘的凶手是谁。”
阮籍就是只狐狸!我愣在那,不想转头,但是他的话却引起老子的注意了。果断没捏成柿子,反倒被当柿子捏了!
我咬咬牙,好女不和恶男斗。去就去,谁怕谁。
我转气,越过阮籍走到大门下。
“娘娘这是?”
“不是要喝茶吗?还不快开门。”
“是娘娘,稍等片刻。”
“等你头啊,想冻死我啊。”
“娘娘,是本宫。”
本你妹啊,我瞪着他。
“要你管。快开门。”
“这就开,娘娘少安毋躁。”
天不知何时真的冷了起来,坐在阮籍的书房里,桌上的水还在烧着,我环看着屋里挂的字画,假如阮籍像慕容茗的个性,我一定上前一幅一幅的膜拜。
但是,他不是。所以我就带上深度的有色眼镜看着那些字画。
好看是好看,就是剑了点。
“娘娘不好奇是谁掳你?”
“你爱说不说。”
“娘娘,下官不敢。”
“真假,都把本宫骗来了,明显是要利用本宫了,还装,阮籍当本宫是傻子吗?”
“娘娘言重了。下官不敢!”
“你不敢?你就是故意在街头堵本宫的吧。”
我把玩着手上的杯子,身体是病了,但是不代表本宫的脑子也病了。不早不晚就遇到,没这么巧的事。
“既然娘娘已经猜到了,为何?”
“阮籍,别想套本宫的话。假若你认为本宫猜到什么,那你不妨告诉本宫,本宫应该猜到什么?”
我淡淡的看了阮籍一眼,踢皮球?本宫当年十九岁和销售部玩这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娘娘果然深藏不露。这局,阮籍认输。”
“哼,本宫可没觉得赢到了什么。再不说,本宫就该回去了。本宫倒是知道,该知道的事,早晚会知道,本宫也不急于这一点点的时间。倒是你,阮大人,你等的及吗?”
我笑看着他。
掳我的事情,我大体是猜到些眉目的。只是一直想不通,直到那天在皇后的宫里,我才知道那是为什么,其实,我还真是活该被掳。太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