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萧弃捏了捏莫罔的手心,眼神飘忽不定。
多事之秋,小情小爱萧弃没那脑子琢磨,她当然想让喜欢她的人如愿,这不是在快马加鞭的扫清障碍嘛。
“婚书你不要,你要陛下赐婚,你说说,是不是你自找的?”人越慌张越色厉内荏,萧弃也不例外。
寻常女人和外男接触,怕这个怕那个,就怕被人说三道四。萧弃虽不至于被讨论,被当作典型,可不被追捧的就是不被追捧的,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想。
朝堂之上揪她错处的人她数都数不过来。
自己被说无所谓,反正她每次都没跑了(liao三声),可莫罔迟早要入官场的,当将军接替莫家世代功绩镇守边疆亦或是以小侯爷之姿辅佐萧凉,形象人品至关重要。
“自找的自找的。”莫罔最怕长篇大论,萧弃唇瓣微张,他急忙一手捂上。
身后房门在此时悄然打开,林羡君心绪烦闷,想要找人诉说心声,抬眼瞅见面前卿卿我我的二人,刹那间悲从中来。
“你们把我当外人成不?收着点要不了你俩的命,不成体统!”
莫罔侧过身严肃地问林羡君:“吓我一跳,怎么的,得了绝症,不想活了,想跟谁同归于尽呢?”
林羡君咬牙,心中默念人不与狗斗,尤其是不与疯狗斗。
“这是官驿!你堵着孤的门了,你懂不懂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道理?”
萧弃觉得这会儿的林羡君格外暴躁,有种我不爽谁都别想好过的感觉,跋扈且易怒。
“院首说什么了?消消气。”萧弃一把扯回往前拱的莫罔,安抚着林羡君。
有什么值得吵的,本来就是她与莫罔的问题,看看给林太子气的,口条好悬没给捋直喽。
林羡君没好气:“不死也要扒层皮。”
莫罔接话:“那你改名叫林扒皮好了,要比现在的名儿好听。”
眼看这俩又一次对上,萧弃朝着林羡君勾起一抹歉意的弧度,将前臂从莫罔的背后绕至他喉咙处,向后一勒,像是拖着死人似的把莫罔拖走了,还了官驿一片安宁祥和。
林羡君红着眼骂道:“有病!”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能把林羡君气成这样的除了太医就只有无理辩三分的莫罔了。
由此可见平乐侯府小世子真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走出老远萧弃才黑着脸松开桎梏,恨铁不成钢的怒视莫罔。
“林太子怎么你了?吵吵吵,吵个没完,生怕你爹少打几仗?”对付莫罔,讲道理他是不听的,得靠骂,把他骂到懂事为止。
见过越来越听话的,没见过越来越胡搅蛮缠的。
好了,这下林羡君不记仇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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