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罔揉着自己的额头,还在缓解疼痛,思绪却已绕着脑袋飞了几圈了。
白弋都来太师府那么久了,可从没吃过御赐的东西啊,口水险些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藏不住就干脆显出自己的身形,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不打算挪窝了。
莫罔:鸿门宴,绝对是鸿门宴,但闻味道好香啊,不管了,嘴巴吃东西不碍着脑袋想事。
“你不好奇我昨天走到你身边是想做什么吗?”
昨天?还好意思提,有话不直说,害得他误解了意思,最后收获了一个白眼,外加整整两天的不理不睬。
“就是为了你送来的这头猪,你知不知道,他吃了我多少俸禄,便宜的不吃,家常菜不吃,偏生要吃那些名家掌厨做的珍馐美馔,七十四两还要少了。”
莫罔可没什么良心,一番指控下来莫罔全当没听见,吃得喷香,相反冲着吃而来的白弋却怂得半晌不见动弹一下的。
口中还跟蚊子叫一样小声辩解:“你不理我不就好了,你理我了,还嫌我吃得太上档次,哪来的道理?”
得亏房少华听不见,不然他得年纪轻轻的与世长辞了。
“我事先说明,让他来京城找你只是为了送情报的,这厮脚力快,没几天功夫就能从边关跑到京城。你给他吃的,把自己吃穷这事赖不到我身上啊,你大可以用完就丢。”
白弋撇嘴,用完就丢的人到底是谁,跟着莫罔做活三年,吃喝比不上在太师府一个月的度。
于是白弋朝着房少华露出了一抹讨好的笑,同时又对莫罔做出了鄙夷的表情,那叫一个谄媚。
给房少华看笑了,有奶便是娘是吧?
“说起情报,你就让这家伙带了几句不明不白的话来,让我查也得给个准确的指向吧?”为难谁呢。
“再说了,关于和缘寺的问题,我来来回回明察暗访了许多回,一点问题没有,怎么扯上类似图腾你就觉得有阴谋了?”光靠感觉说话,很容易坏事。
莫罔沉默,他真的就是纯感觉,感觉它们之间会有联系,但真叫他讲个一二三四出来,太难了。
“罢了,你过会儿和这猪来我书房一趟,咱们好好把事情分析一遍,之后我会派人调查,有了发现会第一时间叫这猪通知你的。”
白弋: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叫猪呢?
盯着石桌上五颜六色的美味,好吧,猪就猪吧,也不是不能接受。
喜欢将本轻狂()将本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