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宁话音刚落,潘管家走过来:“小姐,有您的电话,是尹泊先生。”
三人对视一眼,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盛嘉宁去接了电话回来,还没坐下凌慕莲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他说什么?”
“下午请我去陆羽茶楼饮茶,别的倒是没说。”
凌慕莲挑了挑眉:“他无缘无故请你饮茶做什么,我觉得这事有戏。
嘉宁,钱我没多少,谢厌有啊,分他一杯羹他肯定愿意干,他老早就看不顺眼尹家,要人,我有。
只要尹泊有意向,我找谢厌谈。”
覃雪梅好笑的摇头:“八字还没一撇呢。”
“行啊,正好我没钱也没人,靠你们了。”盛嘉宁顺口说道。
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尹泊完全可以靠自己尹浩干掉当家主,没必要把好处给不相干的人,除非他淡泊名利,宁静致远。
凌慕莲是请假出来的,说了会儿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盛嘉宁穿上江慧娟给她做的新衣服,和覃雪梅一起出门。
在车上覃雪梅才跟她说:“你别看慕莲现在对戚宵不在意,刚和戚宵分开那天大醉了一场,喝酒喝到吐血,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来。
在医院住了一周,我就怕她一根筋啊,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疼的,还好她出院后就振作起来。
念着往日情分没去找戚宵算账,戚宵结婚生子她都送了礼,瞧着是放下了,但我想她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好在都过去了。”
盛嘉宁点了点头,感慨道:“戚宵倒真是让我感到意外。”
覃雪梅:“这不奇怪,男人要变心不过是一分钟的事,他爱你的时候对你情深不悔,百依百顺,恨不得把命都给你。
不爱了,你就是跪在地上哭着求他,他只会骂你下贱、对你弃之如履。
不管是哪种原因或者理由分手,都是借口,又不是有杀父之仇,他的心真在你身上,他总能想办法克服困难。”
盛嘉宁双手交叉:“这倒也是,我本就不相信爱情,看看凌慕莲和戚宵,更不信了。”
修真界里多得是杀妻证道的,当然,也有杀夫证道的,只是这个比较少见,女人的心始终要更柔软也更重感情。
虽然从未见过有人为此修得大道,甚至连劈成渣的机会都没有,即便如此依然有人前赴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