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没什么事了,陆时书就和以往一样,每天清晨着几株最盛的梅带回馆中。
陆时书抱着几株梅花往回走,在心中盘算着这个月的开销该怎么隐藏才算漂亮,虽然宋子洲不管财务,但是一下子多了太多也会怀疑吧。想得太多也就走了神。
“哎哟~”
一声惨叫响起,陆时书吓了一跳,四处环绕无人,不禁后怕。
“小伙子,你踩到我的手了。”
声音是由身下传来,陆时书这才反应过来,看亲清脚旁确实躺了个人,陆时书连忙移开脚,对象身才看清人的模样,头发乱糟糟的,纠缠在一起,看样子是个老人家。老人脸上的皱纹布满了污垢,身上穿着不知是从哪儿弄来的不和身的破棉衣。
见人这副模样,陆时书实在不忍,看着人躺在这儿,如果出了意外,实在是罪过。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看了眼手中的梅花株,丢在一旁,也不嫌弃什么,直径背着老人向馆中走去。
“小伙子,你是个好人啊!”老人趴在人肩上笑呵呵的,丝毫看不见言语中的狼狈模样。
陆时书笑了笑,没有说话。
到了馆中,陆时书给了老人新衣裳,本来想请宋子洲下来帮忙,只是听到那袅袅的琴声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老人吃着东西,指了指琴音传来的地方,摇着头,听着曲,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掐指做算命先生的姿态,道:“这人命途坎坷,恐怕,,”
陆时书也是一愣,有很快回过神来,打断了人的话,怒道:“你这老头怎么说话的!”虽然这么说这,陆时书依旧是送佛送到西,给了人热饭,只是见人吃饱喝足了,想着宋子洲喜欢清净,道:“我也不留你,赶紧走吧。”给了人十几文钱,也可以管几天饱饭。
老人倒不客气依旧是乐呵呵地接了钱,又问陆时书要了酒。
陆时书觉得这老人贪得无厌了,但仍是给人葫芦灌满了酒。
“你!”
一个“你”字想起,就没了音。
宋子洲自己不知怎得像是魔怔了一般,竟然弹了一半,就跑了出来,那老头的衣饰虽然破烂,可是自己竟然清楚的看出了期间隐藏的图案,可这图案以前分明从未见过,有想到某人,觉得可能是他遇到的,可忍不住的颤抖是怎么回事,控制不住身体。
陆时书也没想到宋子洲会放弃他的琴,更没有想到的是,他会这个样子。陆时书几步跑了过去,将人抱到怀里,感受这人颤抖的身体。
宋子洲埋头在陆时书胸口,扯了扯陆时书的衣袖,闷声道:“让他走。”
陆时书虽然享受这投怀送抱的感觉,可现在完全不是时候,他看了那老头一眼,整个人都冷了起来,道:“你还不走!”
老人依旧如我一点也不在乎周围如何,拿着葫芦,喝了几口酒,“好人好报啊!”说着,哼着小曲儿,慢慢消失在视线里。
“馆,宋子洲你没事吧?”陆时书拍了拍宋子洲的背,看人逐渐平复,问道。
“没事。”宋子洲推开人,摇了摇头,便是要起身。
“你?”
“没事!”语气难得的强硬。
陆时书对这人没辙,只有看着宋子洲消失在拐角处,叹了口气,虽然担心人的状态,不过还是先调查之后在说吧,心里想着可嘴里却不认帐,道:“真是难伺候的主。
“没想到陆兄还有这样的一面。”
陆时书没想到宋予会这个时候来,也不知宋予看到了多少,平日里惯了,被人突然看到有些尴尬,呐呐道:“宋兄。”
“如此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