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没有打断他,还时不时呼和两句。
牧呈宣也沉默没有说话,反倒是看着林月又看了林咏鹤。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林咏鹤要离开,他有点舍不得,但好像又没有那么难接受。
“这人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林月:“浙海首富的儿子。”
牧呈宣惊讶:“那个曾经逛青楼被他爹追着打的臭小子,长这么大了?”
“能逛青楼,也小不到哪里去。”
牧呈宣点头:“我走到时候,他好像正在求着他爹纳青楼花魁为小妾。没有想到如今有这么大出息。”
林月笑而不语。
等到浙海这边的事情差不多交代清楚后,林月和牧呈宣启程去容家。
容家本家距离浙海并不远。
几日的路程也就到了。
虽然不远,就不代表没有危险。
牧呈宣依旧死皮赖脸赖在林月的马车上。
林月赶了两次,都没有把这人赶下去,原本想要去其他马车,又觉得自己马车凭什么要把马车让给他。
这人脸皮真是厚。
牧呈宣把脚翘在不远处的小软凳上,这个软凳上的白色绣花锦缎,被他的鞋子给弄脏了。
林月:“……”
林月踹了他脚一下,牧呈宣非但没有把脚拿下来,还因为摇晃把软凳弄得更脏,这人不要的脸夸张道:“县主,您看,被您弄脏。”
这种事情别以为套上尊称,就能显得他多有礼貌一样。
林月觉得在这么下去,自己迟早会被他气得半死。,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最后拿出书来看,把这人直接无视彻底。
牧呈宣这人是不会把自己无聊到的。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闹出竹条来,竹条被他卷起来,然后在偌大的马车内,编起竹筐来。
林月:“……”
林月看着随着他动作,开始乱舞的竹条。
她想要把这些竹条狠狠抽打在牧呈宣的身上。
林月干脆不理,继续看书。
‘啪’竹条打在她的书上,林月忍着怒火扫开,下一秒,竹条插入她的发髻上,林月用力拔出来。
牧呈宣讪讪一笑:“抱歉,抱歉,很快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