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保下成凛一命,哪怕是无期徒刑,或者死缓,都可以呀父亲!”
“父亲,别对成凛那么残忍,成凛真的还小,他不能死呀!”
寂成越一声声哀求,到最后,已然带着浓厚的哭腔。
屋内
门被推开
寂裴峰仿佛老了十岁一样,身子都有些佝偻了。
他搀扶起寂成越。
“我出去一趟。”
寂裴峰亲自开车,从闪烁的城市霓虹灯中一路开至全无灯光。
隔着一条厚重的帘子。
医疗器械滴滴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寂裴峰轻声道:“主人,我有事要求您。”
里面半晌都没有动静,那种除了器械滴滴——运作的响动,帘子身后,仿佛没有活人喘气的动静一样。
“主人?”
寂裴峰又喊了一声。
帘子后
一道很明显苍老的声音传来:“小峰,那是条死路,那孩子走到尽头了。”
唰——
寂裴峰瞬间眼泪掉落。
他忍着悲痛:“主人,您好好休息。”
——
中式庭院内
寂成越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
直到天际泛起了鱼肚白,屋门被推开,寂裴峰回来了!
“父亲,怎么样了?”
“父亲,成凛有没有救?”
“父亲!您倒是说句话呀!”
他焦急的询问,眼眶发红,满是祈求。
寂裴峰叹了口气:“我有些累了,你去趟江城,把成凛的骨灰带回来吧。”
砰——
寂成越支持不住,直挺挺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