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吉心虚地压了压帽檐,换了一只手拿着手杖,嘴硬地在一条道上跑到黑。
“哈利本就充满嫌疑,他是个蛇佬腔吧?两个孩子的话又有谁信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邓布利多和福吉彻底决裂。
邓布利多冷笑地看着死不承认的福吉,最后问了他一次。
“所以你还不认为——”
“我看你也疯了,邓布利多!”
屋里的人都默不作声地竖着耳朵听他们的争吵,阿芙洛也没想到都到这一步了,福吉依然选择权势,而不顾其他人的安危。
亏她还以为有了塞德里克和影像的作证,他至少会提防起来。
“福吉才是疯了那个人吧?”弗雷德平静地说了一句。
“他为什么不相信?”哈利很不理解,在他看来这件事简直就是证据确凿,怎么还能像流氓一样耍赖呢。
阿芙洛则看的很清楚,她让若无其事地插起一块苹果塞到眼巴巴看着她的乔治嘴里。
“他舍不得权利罢了。”
众人沉默,他们只是学生,接触最多的手段不过都是一些恶作剧之类的事情。
校医室的大门被从外推开,斯内普拿着两瓶流光溢彩的水晶瓶走了进来。
“邓布利多说你们需要一些生死水。”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三个水杯里滴了两滴药剂。
“教授!”阿芙洛叫住完成任务就离开的斯内普,“可以借用您两分钟时间吗?”
斯内普并没有转过身子,他听完女孩的话继续抬脚向外走去。
“两分钟。”
阿芙洛不敢耽误时间,掀开被子跳下床朝斯内普追去。
他们一前一后走到隐秘的位置,刚刚还在外面争吵的邓布利多和福吉都不见了。现在走廊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教授接下来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