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被抛弃在无人之地,满心惶恐。
“蔷蔷……年年……”
“来人啊……”
“救救孩子……”
沈心悦惊醒,眼前一道大白墙,墙面上巨大的电视屏幕播放着无声肥皂剧。
“这是哪里?”她惊恐的眼转动。
沈府的两个保姆趴在她右手边,眼睛红彤彤的,未语泪先流。
沈心悦猛地坐起来。
“蔷蔷呢?”
“年年呢?”
“给洪妈安排手术了吗?”
“陪我们去医院的两个保镖大哥伤得重不重啊?”扎着针的手抓拉保姆摇晃。
她最后的记忆停在洪妈凄惨的叫声停止了,砍人的蒙面男子累得喘气如牛。
有人从后方偷袭她。
她的后脑勺被硬物砸中,眼前的世界蒙上黑影,意识消失。
“小姐,你安心休息,蔷蔷和年年……没事的。”保姆愁眉苦脸。
沈心悦拉着这个人摇,“把他们抱来给我看看。”
保姆:“……”
蔷蔷和年年被抢走了。
沈北渊带人协助警方正在追查。
洪妈中了三十一刀,刀柄都断了,刀片扎在她后背上,至死缠住歹徒,为沈心悦和两个孩子争取到活命的机会。
保姆此刻无法用言语向沈心悦讲述过程。
沈心悦扯掉输液针,跳下床。
“小姐,你要干什么?”两个保姆抱住她拖回来。
“我去看看他们,实在太担心了。”
“可是……”
洪妈已经死了啊,她现在去看未经收拾的遗体将是这辈子的阴郁。
蔷蔷和年年下落不明,她也看不到。
正在两难间,病房门打开来,沈心悦循声望了过去。
四面大白墙围起来的空间内,走来一个头顶天花板、下脚有力的伟岸男子。
他挺拔威严,一身傲气不可欺。
他像她的救赎,披着神的光环走来,安全感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