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问题都不是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从这里离开,毕竟现在我们身处于这座古墓的地下深处,而蛮獐现在就在外面。
蛮獐之前很显然是被人用特殊手段强行封印在这里的,现在封印已经误打误撞的被我们打破,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来。
毕竟谁都不清楚刚刚那头凶蛮的也收,是不是把这里当成了它的巢穴。
而且,这种猛兽应该是领地性非常强的如果真的再回来以后撞到了我们两个在这里,恐怕到时候会把我们两个一同当成食物。
到那个时候就真的是什么都忘了。
我们顺着台阶继续往下走,走了大约几分钟以后,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来到了一片平地上,我拿出手电筒照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果然是一片平地。
只不过这片空地的面积很大,最起码要在几百平米上下,我们手中的手机亮度根本不够,只能照亮脚下的这一块土地。
我们脚下有很多的沟壑,沟壑里面则是流淌着红色的液体,而且散发出一股血腥气,很显然,我们脚下这些沟壑里流淌的就是鲜血。
可是我们来到这里的一路之上并没有看到任何的生物。
而且这座古墓已经尘封了这么多年,究竟是什么动物的鲜血能够这么多年还不凝固?
沟壑的宽度并不宽,最多也就是几公分,可是里面的鲜血却维持着流淌,看起来就像是动物的脉络一样。
李春阳这个时候可能是产生了好奇心里,伸出手想要触摸一下沟壑里的鲜血,可随后就被我伸手拉住了,这个地方处处都透露着诡异,谁都不确定在这里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就在我拉了李春阳一下的时候,他的口袋里突然掉出来一张纸巾,而这张纸巾则是飘摇着掉到了脚下的沟壑里。
纸巾刚刚掉下去立刻燃烧起一阵火焰,随后直接化作灰烬。
看样子这些流淌的鲜血似乎还蕴含着很高的温度,可是这么多年来未曾蒸发,也一直没有凝固,着实是有些罕见。
这里对于我们来说也并不安全,因为这是从上面的那个石室走下来的唯一通道,如果一会蛮獐真的要从这里下来的话,到时候我们还是会狭路相逢。
我和李春阳继续往前走,慢慢摸索着,希望能从这里找到一条出路。
可是刚刚走了几百米过后,我突然发现在我们面前还有一个祭坛,不过这个祭坛上面只摆着一颗人头。
这颗人头看起来十分硕大,最起码有正常的人头两到三颗那么大,而且毛发旺盛,胡子和头发全都十分凌乱。
地上的这些沟壑也与这个祭坛紧密相连,好像沟壑里面的那些血液都是从这个人头里流出来的一样。
而这个人头则是一直紧闭着眼睛,在他的面前还放着一本羊皮古卷。
用羊皮作为书写工具我倒是很少见到,而且这本羊皮古卷就放在这颗人头的面前,似乎是这颗人头一直在守护着这本古卷。
我伸出手拿起了这本羊皮古卷,就看到上面写着三个古篆大字:奇荒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