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相、李太傅等一帮老狐狸感觉脸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平日里一个个眼高于顶,结果现在被一个对子给难住了。
“陛下说,如果诸位都对不出来,就去云麓书院问一问!”竹韵又道。
萧婥儿很记仇的,你们不是和云麓书院不对眼吗?
那么朕就借云麓书院打你们的脸。
萧婥儿年幼时曾经在云麓书院求学,和院长张策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对张策的人品是相当信任。
冯若维等人就是张策推荐的相对而言不那么迂腐的书院弟子。
假如云麓书院能对出对子来,萧婥儿就等书院人前显圣结束后,再拿出许阳的对子做个漂亮的收尾。
这叫人情世故、礼尚往来。
“我们一定能够对出来,请陛下放心!”董吉申大声道,他是国子监祭酒。
国子监要是对不出来,自己颜面何存?
竹韵淡淡一笑,她来之前就看到了陛下书桌上写“寒热温凉恭俭让”了。
陛下早就对出来了,你们还在这里苦苦思索。
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陛下去了一趟长平就和换了个人一样,流苏干脆留在长平没有回来,那里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
整整一天,京城都在讨论大理使团的绝对。
就连萧婥儿前段时间写的“烟锁池塘柳”都翻红了。
……
云麓书院。
张策看着一众弟子,还有邢蒙、张硕、毕宏伟三位四品儒者,沉默不语。
对不出来,真的对不出来啊!
“难道我等要被那大理蛮夷打脸?”邢蒙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区区高金亮,当年游历大魏的时候,我的手下败将,凭借一个对子就想难住我?”
张策悠悠道:“你可倒是对出来啊!”
邢蒙:“!!!”
你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好不好?
张硕悠悠道:“能否压下国子监就看诸位了,他们一直嘲讽我等是迂腐、假清高,你们就能忍的了?”
“那你倒是对啊!”邢蒙毫不客气道。
“邢老匹夫,你是在嘲讽我吗?”张硕怒道:“当年你还写打油诗的时候,老夫已经出口成章了!”
“都安静点!”毕宏伟劝道,“当着弟子们注意点影响!”
“哼,”邢蒙冷冷道:“当年第一次去教坊司,喝完花酒也不知道谁手上一股子海鲜味,迫不及待去洗手!”
“邢老匹夫,我跟你势不两立!”毕宏伟猛的站起来,憋的满脸通红。
“够了!”张策冷冷道,“陛下一早可就安排竹韵来通知你们,能否翻身就看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