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呼吸,仿佛都被剥夺。
不知过去多久,在虞听晚彻底喘不上气的时候,他终于从她唇上离开。
她本能地迅速呼吸,靠在他身上平复气息。
他轻抚着她的背,圈着她的腰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在怀里时、整个心房都被填满的感觉。
那种涨涨的,甜丝丝的滋味,似让人上瘾般时时念着。
怀里的姑娘乖乖顺顺的,呼吸一急一缓,心跳声彼此混合着在落针可闻的寝殿中回响,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谢临珩拥着她,低下头,薄唇眷恋地在她细腻如瓷的颈侧蜻蜓点水般轻吻。
不敢用力,怕弄出印子惹她不悦。
也怕弄疼了她。
他的动作,轻的不能再轻。
一触即分,辗转缠绵。
最后偏了偏头,试探性轻碰了碰她莹润饱满的耳垂。
等了刹那,见她没抗拒,力道才敢稍微重一些。
待她气息平复下来,他揉着她腰肢,边亲她,边再次提起了方才那个问题。
“小公主,想我了吗?”
虞听晚被他逼得没辙,无意识攥着他身上衣料的指骨都泛了白。
她呼吸轻颤着,全无抗拒之力地任由他一遍遍亲上来,在他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时,她喉咙深处发出极轻的一声“嗯”来回应他。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眼底温色更重。
直到亲够了,才缓缓放开她一些。
谢临珩从怀里摸出一支比上次的白玉发簪更为精致的鎏金簪子,塞进她手里。
看着她问:“上次那支白玉簪子,怎么没见我们小公主戴过?”
“是不喜欢还是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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