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辰时还未过,皇宫就传来了一封急诏。
来不及耽搁,谢临珩立刻跟着传旨的太监进了宫。
一大早,虞听晚跟着司沅回了宫,在勤政殿和帝后寝宫没见着建成帝,她正想来御书房跟自家父皇请个安顺道说说话。
只是刚进门,就见御书房内凝重,虞听晚下意识转眸看向了站在御书房书案旁边的谢临珩,又回头看了眼书案后面色肃穆凝重的自家父皇。
她眉头轻蹙了下。
朝着里面走去,出声问:
“父皇,发生何事了?”
建成帝抬头看了过来。
谢临珩也闻声回头,朝她看过来。
建成帝沉重的神情在看到自家女儿时,脸上习惯性浮现笑意。
出口的语气也放的格外轻快。
“晚晚回来了?此行可还顺利?”
虞听晚红唇轻弯,“一切顺利,母后已经回寝宫了。”
说话间,她已走近,和谢临珩并排站在书案前,这才发现,书案上摆着许多急奏的折子。
“父皇,是朝中出了事?”
建成帝沉沉叹了口气。
他说,“不是朝堂,是禹州。”
“前些日子,禹州发生了时疫,朝中虽及时派了人前去援助,太医院也顺利研制出了时疫的方子,将治疗时疫的方子带去了禹州,本以为禹州之难已解,却不曾想,禹州这个城池附近,却因为先前的时疫起了动乱。”
虞听晚回想着这个地名,“禹州,是与月冥国接壤的城池禹州郡吗?”
建成帝凝重点头。
他起身,在御书房止不住踱步。
提起了另一件事。
“月冥国贼心不死,不仅屡屡试图干预东陵的朝政,更甚至想一举吞并东陵,父皇与百官忍耐他们多时,但上次万寿节前他们竟然连公然下药这种肮脏举动都能做得出来。”
“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豺狼之徒,再纵容下去,还不知能再做出什么事。”
“父皇早有攻打月冥国的意向,万寿节后,也调遣了大军,正待出征之际,禹州却传来了时疫的消息。”
“禹州地处东陵与月冥国的交界处,那处的百姓来往两国交界小镇频繁,禹州爆发时疫,月冥国那边不好说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