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什么?”
子厚兄有种没脸见人的感觉,惭愧无比的说道:
“关键是那人就是之前挑唆在下去拍卖会捣乱的人!”
众位世家君子目瞪口呆,有人难以置信,有人满脸难堪,又有人感到好笑想笑不好意思笑出来:
这岂不是当着子厚兄的面,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比猪还蠢吗?
那位脾气火爆的士人还在追问:
“那个狗贼呢?简直是岂有此理,当着子厚兄的面骂他是猪,你们看看,子厚兄是猪吗?”
子厚兄:……
其余士人:……
跟这位火爆士人一起来的人羞惭无比,拉着他就往外走,边走还不停的向子厚兄道歉:
“子厚兄别生气,这家伙是个浑人。”
子厚兄挤出一个笑脸,勉强点头。
哪想到那个浑人反而不高兴了,一边挣扎一边辩解:
“我怎么是浑人了?子厚兄本来就不是猪嘛,你看看子厚兄,除了和猪一样胖,哪里像猪了?唔…唔唔…”
却是旁人见子厚兄脸色难看,赶紧捂住了那个浑人的嘴巴,把他拖走了。
好不容易那个浑人被拖走了,包间里的气氛却古怪起来,其他人有意无意的,都会瞄一眼子厚兄那像猪一样的大肚腩。
最后还是子厚兄坦荡,苦笑着一摊手:
“被个奸险小人如此愚弄,我徐子厚果然像猪一样蠢啊!”
其余士人反而不好取笑,赶忙劝慰道:
“子厚兄多虑了。”
“是啊是啊,被骗的又不止你一个。”
“是那狗贼可恶,与子厚兄何干?”
……
不过,得了子厚兄的提醒,某个士人突然惊叫起来:
“啊呀,我想起来了。似乎是在京都城的时候,就有人不停在我旁边拱火,说什么白糖贵红糖便宜之类的鬼话。”
另外的士人也惊叫出声:
“不错不错,的确如此。”
“我也是在京都城被人挑唆的。”
“我是在秦州,被个熊姓商人挑拨的。”
“啊?熊姓商人?是不是一个又矮又胖,脸上还长个痦子的?”
“对对对,就是他!”
“难道?”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