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昀也觉得很可惜。
他看着新帝抱人出来,暗道:可惜啊。就差一步了。如果他先寻到她,定把她藏起来。
“恭喜陛下失而复得。”
他压着无比可惜的心情,含笑上前道谢。
殷旭轩觉得“失而复得”这个词不对劲,说得好像妖妃是他的所有物一样。等下,妖妃是他的阶下囚,如此来看,阶下囚也是他的。
没错,妖妃是他的!
他压下失而复得的喜悦,镇定道:“她病的厉害,你回宫给她瞧瞧。”
“是。”
上官昀瞥一眼他怀里的妖妃。
恰好跟妖妃的视线撞上了。
妖妃朝他点点自己的唇,那破烂的唇、糜艳的唇色映入他的眼帘,让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新帝咬的?他们已经那么亲密了?前不久他还说不会对妖妃动心,呵,男人!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是很华丽宽敞的马车,还铺了一层柔软的狐狸毛。
殷旭轩抱人上去后,像是烫手一般,直接放下了。
殷旭轩对卫楚说:“你有功,回去受赏,现在先封锁这附近彻查!狡兔三窟,挖地三尺也要挖出他们的地道来!”
没错,他和卫楚在地面没找到人,便发觉有地道。
他们太聪明敏锐了!
苏溯一旁瞧着,暗暗为七楪祈祷,你可要逃快一些!
她闭上眼,准备休息了。
殷旭轩见她闭眼不说话,又盯着她的唇了:该死!定然不是她自己咬的!谁咬的?那个刺客?他是谁?他也敢亲她?还在她唇上留下这么个印记?几个意思?向他示威?
该死!真该死!
他胸腔里戾气乱窜,到底没忍住,又抓起她的肩膀,寒着脸,冷冰冰质问了:“你嘴唇是怎么回事?”
今天不解释清楚,这茬在他这里是过不去了!
苏溯正闭眼休息,但正因为休息,身体的疲累、疼痛都漫了出来,更让她难受到想死掉。
偏狗皇帝还来烦她,就嘴唇一点伤,他反反复复的问,就那么迫切想听到她跟别的男人亲吻了?
行啊!她如他的意!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她眼神冷冷瞧着他,泄愤一样说:“没错,就是那刺客咬的,我们不仅亲了,还做了,他床上可勇猛——”
话没说完,就被狗皇帝捂住了嘴唇。
“你是真想死啊!”
殷旭轩残忍一笑,捂住她的嘴唇,看她呼吸不通,理智早没了,浑身戾气肆虐,他撕扯她身上能抓到的任何东西,直把她撕得片瓦全无才满意了。
苏溯被他弄得很难受,这难受压住了病痛的难受,让她两弊相衡取其轻。
她宛如白嫩的幼鸽躺在他身边,那张俏脸红艳艳,湿润的眼睛流露出缠绵到腻人的情意,那浑身尖利的刺似乎消退了,她因那短暂的愉快而软成了一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