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刚刚一直忍着不说话,突然眼前一黑,从椅子上摔下来,整个人朝前栽倒。
“娘!”
“阿秀!”
离她最近的二哥二嫂赶紧把人扶起来。
“快,快送娘去卫生所!”
“我去拿钱!”
一阵兵荒马乱,徐母缓缓睁开眼睛,死死抓着老二的手,声音虚弱,“我、我没事,不用忙。”
林慧让二哥先把婆婆抱进屋里,放到床上躺着。几人观察了一会儿,没再出现什么状况,眼神也聚起来了。估计是刚刚气急攻心,缓过来就好。
她半靠在老二身上,林慧给她喂水。
她眼泪止不住,被大女儿给伤透了心,不知道她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徐父眼眶也红了,就说一句话,“她自已选的路,自已受着。”
徐母闭上眼睛,“是,她活该。”
有了这一遭,家里今天还开开心心的氛围消失不见。
好在徐母第二天精神就好多了,再也不想那个不孝女,整日守在小卖部里,有空的时候就动弹动弹自已的腿。。。。。。。
徐东升找了空,一个人直接到钢厂去找王有余。
他脸上带着淤痕,嘴角红肿,是徐大哥留下的。
徐东升冰冷的眼神上下扫视,不像之前一样带着逗乐的性质,让他有点害怕。
“你之前已经还了200,剩下的要么今天还完,要么你家那点破事我给宣扬出去,你的工作也不用要了。”
王有余心脏快速跳动,他现在正处在升级的重要期间,可不能闹出丑闻。
他去找了自已爹,又找了工友凑钱,半天时间就把钱给送过来了。
徐东升连句废话也不想跟他说,拿了钱把欠条撕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二月底,天气回暖了不少,林慧又开始看报纸,每天的新闻也不落下。
徐东升说她像个领导人一样,林慧欣然接受。
她就是这个家的领导人。
又过了几天,春回大地,领导人又开始发话了,让徐东升联系一下汤卫明,有发财的事要跟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