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包子铺里实实在在就是夫妻俩人在干。
除他俩,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
见到他来后,起身摇摇晃晃,一看就是熬了一晚上,这个年纪还这么熬很容易出事。
这个年代六十多岁的人,就相当于快七八十岁,身体状况比不上几十年后六十多岁的人。
别说是那老头儿,就是这夫妻俩人熬一晚上神情都疲惫的很。
哎,都不容易啊,特别是在这样的战争年代。
见到他来,脸上还有些歉意道:
“客人,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只包了两千多个,”
孙浪语气轻松道:
“没事,我昨天不是说了,你们包多少我要多少,两千个就两千个,我都要。”
从兜里拿出钱把余下的余款给他们,又同样另外给了他们一些钱。
等他们都走了,把包子收进空间锁上门离开。
来回一趟,等到第二家时,他们已经把包子全部准备好放在屋里。
付余下的钱,又给钱让他们离开。
这次包子又是六千多个,这三家包子都是他们说多少是多少,孙浪都没数。
这些开小铺子的都是普通百姓,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是多少就是多少。
再说孙浪也没那个时间去一个个数。
今天他们所有人来的都比较早,昨天已经决定今天要送一批人先离开,早上有的忙。
在昨天那些妇人来报名时,小鬼子们已经告诉过她们,所有人都要在第二天的十点之前到达日军驻地广场。
而他们这些人要在七点之前到。
只因为要把最先来的那些妇女,安排成第一批人先送走。
早上七八点时间,街道上走来一群妇女大概有六七百人。
这些人是要全部去火车站。
人群两边还有鬼子守着,孙浪也在其中走在最后面。
想到昨天和红党定的计划,打开系统身份扫描,一眼看去眼睛都花了。
想想六七百人在一起,头顶上挂着他们的身份名字。
所有人名字叠加在一起,看不清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