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青再问:“我呢也是受人之托,才回来你们村子一趟,也是带着风险的,所以我得弄清楚,你是哪边的,不如花菱婶子您主动点,这水可是开了,咱们还得泡咖啡呢。”
花菱婶子眯着眼睛看袁清青:“哪头的?呵呵我从小到大几乎没离开过梨树村,你说我是哪头的?”
袁清青:“明人不说暗话,金婆子家的事情你知道么?”
花菱婶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什么都没说,只是“哼”了一声。
袁清青:“你是想管管不了,还是想管不敢管,或者是不想管、不能管呢?”
花菱婶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管不了,金婆子家惹上了冤亲债主,旁人管不得。我就是个神婆子,可背不动那么大的因果。”
袁清青缓缓松开手,靠回椅子里:“那如果说,我能管呢?”
花菱婶子眼睛一亮,眼神变得坚定看向袁清青:“你真的能管?”
袁清青:“这就要看花菱婶子你是哪头的了?我这个人做事,可不喜欢隐患。”
花菱婶子再次深吸一口气:“我是村子那头的。”
袁清青:“花菱婶子能说说为什么么?”
说完袁清青拿出一张黄符,随手一甩,黄符直冲天际,不着片刻,他们所在的位置就洋洋洒洒下起了花瓣雨,带着浓郁的幽香,仔细的看,就见地上躺着开放的正好的茉莉花,雪白种透着一种青绿色,十分的新鲜好看。
花菱婶子弯腰去捡,竟然能够念起来,放在鼻尖,那股独属于茉莉浓郁又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
花菱婶子惊奇的看向袁清青:“这是什么法术?”
袁清青又掏出来一张黄符,拍在桌上退向花菱婶子:“符箓之术中的小把戏,飞花令。这个是栀子花的,送给您了。”
花菱婶子只是新奇的看着那张,繁复符文中包裹着一朵栀子花的黄符,仔细的看了一会,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花菱婶子:“我只是个神婆子,不会使黄符。”
袁清青当着花菱婶子的面快速的结了一个手印诀,嘴里也在低声的念叨着咒文,随着一声“急急如律令”左手食指中指并指成剑点在黄符之上。
袁清青这回眉毛一挑:“行了,这回你只要说栀子花开呀开,就行了。”
花菱婶子明显很心动,可是又有点不好意思,就算袁清青说是符箓之术中的小把戏,可是花菱婶子还是知道,道法之中符箓之术的珍贵,大部分道门正宗,除魔卫道之时都是用法器、武力解决的,真的能用符箓之术的,少之又少。
就袁清青这么一张小把戏的黄符,在鬼市上也能卖上个万八千的。
袁清青见花菱婶子心动还有些不好意思:“收下吧,这对我来说就是个小玩意,不算什么的。你要是舍不得用,可以放在你平时上香的地方,有香火气环绕,时间久了这黄符也会散发出栀子花的香气。”
花菱婶子:“无功不受禄,我不好随便收的。”
袁清青:“不算无功,就当是你回答我问题的酬劳吧。你为什么这么笃定的说你是站在梨树村那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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