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心说他妈的,老子今天就开始请教解语花怎么做美容。正想着,闷油瓶已经把豆浆插好吸管递了过来。
我翻身下床,忽然屁股一阵剧痛,直接一个踉跄栽了回去。
这时我才感觉到浑身像散架一样疼,再凝起思绪,就发现连刚才梦里的内容也想不起来了,依稀只能记得零碎片段。
低头就瞥到床头下放着的啤酒瓶。
我操,我菊花都紧了一下,昨晚不可能老子是用这个?禽兽啊,瓶子,闷油瓶么?
我对着酒瓶发呆,忽然抬脚踢了它一下,心说你到底是不是他?
它没有回答我。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抬起头就看到黑瞎子神色莫名看着我,闷油瓶靠在墙边,也淡淡的看着我。
“胖子呢?”我吸了一口豆浆,掩饰情绪。
“这会应该到巴乃了。”黑瞎子对我道,“打个电话。”
我机械的拿出手机,拨通胖子的号码,很快对面就响起他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我鼻子就酸了,嘟囔道:“你怎么走了也不和我说。”
“我他妈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要去广西了么?”胖子那边沉默了一下,看我半天没说话,急道:“天真,你别吓胖爷。你咋回事?小哥呢?小哥,让小哥来接电话。”
我开始出神,闷油瓶从我手上接过手机,按了免提,跟胖子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清,但一杯豆浆见底后,渐渐的我意识开始回拢。
闷油瓶又把包子的塑料袋打开,递给我,就听到胖子在电话里问我,接下来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说道:“还是去我和你说的那个村子吧。”
“小哥呢,你俩不一起么?”
我俩应该一起么?我忽然就怒了,一把拿起手机,对着电话里喊道:“我脸上写着我跟他一起的还是怎么?怎么你们这些人都觉得,我把他接出来后就他妈应该负责他下半生啊。”
没给胖子喘息的机会,我头疼道:“他是成年人,不,老年人,知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手机和电话卡我让王盟去准备一个,回头给他弄个微信,以后天南海北,想彼此了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么。”
胖子没说话,良久,忽然道:“吴邪,你是不是忘了小哥还在你旁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头皮一紧,转头就和闷油瓶的视线对上了。
黑瞎子拍了下我的肩膀,哼着曲子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我和闷油瓶,他看着我,好一会儿,忽然拉着我的胳膊,拔出房卡就也往外走。
“去哪去哪。”我掰开他的手,步子迈大菊花一扯,疼的我夹紧腿,嘶了口气。
闷油瓶瞬间停下来,回头看着我,“回家。”
我愣住了,反应了好半天,才发现他是在跟我说话。
“你?我?我们?”我语无伦次道:“你确定要跟我一起?”
他看着我,点头,“嗯,我们。”
。。。
*解释下这章东倒西歪的原因嘿嘿,是小狗处于解离状态(人格解体)下病态的视角。
*原着及各种段子里到重启这两年瓶邪间的关系有些地方逻辑不太连得上,感觉忽冷忽热,俺倾向于当年三叔自己的精神状况不好,所以体现在了小狗身上。
*但很巧的是,小狗在沙海后心理状态走向精神疾病的程度只是迟早的事情。一边要面对这十年间积攒的情绪,一边要恢复十年前的状态去面对哥,整个人是极度割裂的。加上叔在幻境里的隐晦描写,可以推测出小狗那些年是经常想着哥手冲的。在20年吴邪生日段子里出现过“抑制剂”三个字,俺觉得有两层意思,一个是abo的那种,一个是精神疾病需要注射抑制剂。
*总结:小狗有长期的抑郁(俺觉得更像双相)和焦虑症,出现了解离性障碍的初期征兆。身体和心理割裂,作为旁观者观察自己的行为,产生一种扭曲的不真实感和情感或身体上的麻木(当下感觉不到痛苦,但结束后感觉存在,记忆却没了)。同时还常有一种怅然若失感,行为和思绪都像在梦境和现实中切换,结束后根本记不得自己做过什么。
*但这一次小哥记得。
喜欢盗笔:雨村碎笔请大家收藏:(www。cwzww。com)盗笔:雨村碎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