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免有些紧张。
夏菘蓝见场长的态度很好,并不像是坏消息,可抱着小宝的手也越发的用力了一些。
这会儿场长已经走到了身边,说明了来意,“刘庄村的老支书领着社员来感谢京墨同志了。”
王秋平和宁盛和一头雾水,但听这话语应该是好事,两人才将忐忑的心安抚了下去。
宁盛和笑着问道:“厂长不会是误会了吧?京墨昨天才到。”
场长摆着手,笑着说道:“应该没有错,人家是一直跟着京墨的车子来到了农场。
就连车牌号都说对了,样貌也说的完全吻合。
绝对不会错。
京墨同志真的好样的,做好事不留名。
人家刘支书说了,昨天他们村刘把式赶的马车受惊了。
要不是京墨同志舍了命,把马给控制住,不定得造成多大的损失呢?”
场长说的绘声绘色,仿佛自己就在当场,“那车眼看就要冲进镇子了。
镇子里人又多,到时候磕着碰着,人员伤亡就不可估量了。”
场长边说边领着他们几个人去农场办公室。
这会儿刘庄村的老支书和社员们都站在门口,翘首以待。
刘把式远远的看见了宁京墨和夏菘蓝,抬手指着他们。
对老支书说道:“支书,就是那位解放军同志。要不是他,大黑昨天肯定就冲进镇子里了。”
刘庄村的老支书看起来得有60多岁,但精神很好,站的笔直,手里拎着烟袋和烟斗。
听刘把式这么说,忙在鞋上磕了几下烟灰,然后将烟袋卷吧卷吧装到了口袋里,领着社员迎了过去。
离老远就伸出双手,“哎呀,解放军同志,多谢您呀,多谢您。
您可是我们大队的恩人,替我们大队挽救了这么大的损失。”
宁京墨摇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用感谢,您太客气了。”
老支书刚才已经听场长介绍了宁京墨的情况。
对着一旁的王秋平和宁盛和说道:“两位教育出来的儿子真好。
做好事不留名,真是当代活雷锋。
若不是刘把式留了个心眼,让人跟着来到了农场,只怕还不知道恩人是谁呢?”
宁盛和也摆手,“您太客气了,身为解放军同志就应该是为人民服务。
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
刘支书来的时候带了很多礼物,王秋平和宁盛和、宁京墨,他们都推拒着不要。
但刘老书记很固执,执意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