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循着声音看去,好家伙,自己的夫君也来了。
“你……”
张建平脸面全无,但是又不好说些什么。虽然眼前这小子还没袭爵,可是他爸定远侯比自己要厉害许多。
“我什么我?你当着这么多人欺负我夫人,还扬言要扣下定远侯府的儿媳,你当我定远侯府的人好欺负呢!”
虽然说程潇的夫君殷玉珏是定远侯的二公子,可他是嫡出,大公子是庶出,日后袭爵的十有八九还是他。众人看得出来,张建平亦然。
“是你夫人在这宴会上对我夫人不敬在先,你定远侯府出了这样的人不多加管教反而还纵着她在此造次!”
张建平气得,恶狠狠地指着瞪着程潇。程潇刚要上前一步与他理论,却被殷玉珏拦了下来,护在身后。
“那是我定远侯府的事,就算我夫人做错了什么,那也该由我府管教,何须你来插手!更何况你家郡主嚣张跋扈城中的人早有耳闻,谁对谁错也不容你说了算。”
“你……”
张建平很是愤怒,可是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来。安阳郡主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流着泪,安抚着张建平。
“为何我家夫人每每来到永安侯府都会与安阳郡主闹得不愉快,既然永安侯府不欢迎我定远侯府的人,那下次宴请拜帖就不必送到定远侯府了。”
说罢,殷玉珏护着程潇转身就走,程潇临走前还得意地回头朝着安阳郡主挑衅地吐了吐舌头。
安阳郡主气得脸色发青,可又无可奈何。
“本将看永安侯对本将的夫人也颇为不敬,既然如此,那日后的拜帖也无需送到将军府了。”
说罢,黎陌寒也带着苏梓茉转身要走呀,众人看了这副场景心中都有了数,既然永安侯得罪了路昂个大人物那他们日后也不必讨好。
张建平气得不行,可他又不敢多说黎陌寒什么,他将此事怪在安阳郡主头上,可又怕安阳郡主的母家对自己不利。万难之下,只好赔着笑脸送走各府的女眷。
这种事发生的越多,张建平同安阳郡主的感情就越差,两人成亲到现在才几年时间,就已经变成了只是表面上的夫妻关系。
苏梓茉在黎陌寒的拥护下出了永安府大门,可瞧着只有一辆马车心中有些纳闷。
“潇儿姐姐他们走得这般快吗?”
“潇儿姐姐,夫人为何这般称呼殷夫人?”
“我与她很是投缘,她年纪比我稍大些,就让唤她潇儿姐姐。夫君,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瞧着黎陌寒蹙着眉,苏梓茉心中有些疑惑。
“无事,咱们先上了马车再说。”
于是黎陌寒扶着苏梓茉进了马车,刚踏进去,苏梓茉就吃了一惊。原来殷玉珏和程潇早已经在马车里等候多时。
“潇儿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茉儿妹妹,快来坐快来坐。”
程潇来不及解释,先拉着苏梓茉坐到了自己身边。紧接着黎陌寒也走了进来,坐在了最后一个位子上。
“夫君,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瞧着苏梓茉一脸期待的表情,黎陌寒决定全盘托出。
“今日我与殷兄外出喝酒,可殷兄到了酒楼却滴酒不沾,问了缘由才知晓。殷夫人和安阳郡主向来不合,每每永安侯府宴请女眷,两人都要吵起来。殷兄说着一会要去永安侯接夫人,我便也跟着来了这里,没想到看了这么大一出戏。”
苏梓茉听后连连点头。